唐哲之前买了两支手电筒,有一支上次借给了沈阳,现在家里没有了,只好去柴房弄了三根枝油木来点燃了,三个人一人一根拿在手里。
沈阳家的堂屋里还有灯光,到了院坝坎下,黑子就汪汪地叫了两声,唐婉有些害怕,拉了拉唐哲的衣服,唐哲咳嗽了一声,叫道:“黑子,不要叫,是我。”
听到声音,沈阳打开堂屋门,问:“是唐哲吗?”
唐哲应道:“是我。”
唐婉说:“大阳哥,你能不能把黑子拉住一下,我怕它咬我。”
黑子这个时候已经听到是唐哲的声音了,顺着声音就跑了过来,在他们身边转了几圈,闻了几下,唐哲说:“黑子又不咬人,你不是经常喂它吗?”
唐婉缩着身子躲着,和唐欢两人只差抱在一起,说:“那是白天,晚上它又不认识我。”
沈阳笑道:“放心吧,它不咬你,狗生得有夜眼,晚上也能认得出人的。”说完站到门外把他们三个人迎进屋里坐。
唐婉坐下便问:“大阳哥,小月姐呢?”
沈阳说:“她睡了,我去叫她起来。”
沈阳还没有走,就听沈月从应门(堂屋通向厨房的门)口冒出头来,说:“我还没有睡呢,小婉,欢欢,你们怎么来了。”
唐婉笑道:“我哥来找你耍,我们也跟着来了。”
沈月脸一红,问唐哲:“这么晚了,来找我什么事?”
唐哲忙说:“我是来找你哥的。”
沈月哦了一声,心里有些失落,忙招呼唐婉和唐欢去她的房间里坐着聊天。
等唐欢他们都走了之后,唐哲问:“叔和婶都睡了?”
沈阳点了点头:“嗯,上了年纪的人,瞌睡多一些,天一黑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