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亭应了一声:“看样子是有效果了。”
唐哲把手用肥皂水洗了几遍,然后再次回到牛身边,伸出手去在它的肚子上轻轻地揉着,沈醉亭看到,也学着唐哲的样子,揉着它的另一边肚子。
就这样又弄了半个多小时,天都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沈月不得不去唐哲家里把手电筒借来,给他们照着。
还好那白水牯的屁就没有停过,肚子也明显消了下去,直到最后,他们揉了很久的肚子,那牛也再没有放过屁,而且站在那里好像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唐哲说:“醉亭叔,应该可以了,现在打点盐水喂它喝一下,明天肯定能恢复精神的。”
沈阳忙去打水,在木盆里放了一点盐,倒了整整两桶水进去,沈醉亭把牛牵过去,那水牛被掏了半天肛,又是拉稀又是放屁的,早已经脱水,见到一大盆盐水,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沈醉亭笑着对唐哲说:“唐哲呀,要不是你这个方法,它还有得罪受呢。”
沈阳也说:“就是,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牛吃了绿肥会胀肚子呢?”
唐哲只好又把吃绿肥会让牛胀肚子的原因讲解了一下,沈醉亭好奇地问:“你怎么突然懂得了这么多呢?”
唐哲摸了摸脑袋,笑了笑,说道:“醉亭叔,我也是之前在别个大队看到过,他们的牛也是吃了绿肥,然后肚子胀得比你们这头牛的还要大,最后就是用这个办法弄好的。”
在场的人也不再怀疑,毕竟唐哲最近并不经常在大队里面,而是到处跑,队里的人并不知道他去了多少地方。
等那牛喝完了水,沈阳把它牵到牛圈里关了起来,沈家的房子还是沈国章当年修建的,除了正房三间,一个偏房做柴房和厨房外,在房子的另一头,还建了牛圈和猪圈,只是从大食堂开始到后来的生产队成立,各家各户不准私自养猪呀牛呀这些了,就空闲了起来,今天沈醉亭在搓拴牛索,沈阳就收拾了一天的牛圈,该挑的稻草也早已经挑回来,铺在了牛圈里面。
沈月则是又给唐哲打了一盆清水来,让他好好洗洗手。
洗好之后,唐哲便叫着唐自立回家,安秀芹在厨房里忙喊道:“自立,唐哲,我的米都下锅了,你们吃了再走。”
沈醉亭也说:“就是,忙了半天了,把饭吃了再去,要不然我们就得吃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