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潘行正沉浸在自己的兴奋之中,完全没有在意到池秉的反抗。他的眼神充满了狂热和贪婪,双手紧紧地抓住池秉的肩膀,将其死死地压在身下。潘行的脸上洋溢着狰狞的笑容,
池秉在剧烈的疼痛中逐渐清醒,再回头看到在自己身上之人是潘行,顿时心中又是绝望又是愤怒,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摆脱目前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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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池秉张口想喊人,张开的嘴一个音都没发出来,池秉满头冷汗,面色心疼痛而狰狞,他不能叫,如果有人来看到自己这番模样,他以后该怎么当掌门?谁还能服他?他不知道这种折磨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逃脱这场噩梦……
“马长老,李长老,你们先进房里休息一下,我这就去给两位长老取要换的衣裳来。”门外一个小弟子的声音响起。池秉紧张的屏住呼吸,这声音有些耳熟,此刻他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潘行因为池秉的动作更加兴奋,转而淫笑道:“你这个小妖精,就这般迫不及待?”
门外之人听到门内的动静,互相看了一眼,江泽尧看两位长老面露疑惑,直接说道:“奇怪,我记着这间房没有人,怎么会有人说话?”说着直接上前推开房门。抬起脚刚要迈进门,只听里面大喝一声:“我在此处休息,是谁前来打扰?”
闻言江泽尧的脚步一顿停滞不前,他回头看向马长老和李长老,轻声说道:“长老,听这声音似乎是池秉师叔,不过他的声音有些怪异,我听闻他喝醉了酒,这里面刚刚好像是池秉师叔不知道跟什么人在里面,我们…………”
马长老和李长老也对池秉各种不待见,他们直接摇头说道:“我们还是换个房间等吧,你去把门关上吧。”
此时,被池秉捂住嘴巴的潘行用力甩开池秉的手,破口大骂道:“你这个狐狸精,竟然妄图捂死我,看来我之前还是对你过于仁慈了。”说罢,他又开始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池秉忍不住疼痛,闷哼了一声。
江泽尧没想到这潘行如此配合,听到声音后,他大喝一声,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进去。“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偷袭我池秉师叔?”终于找到借口冲进去的江泽尧夸张的捂着嘴大喊一声,“池秉师叔,潘师叔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江泽尧这一声喊的那叫一个响亮,马长老和李长老一听这里面“有事”,本着看热闹的心态也立马冲了进去。
“这………这………简直是不堪入目,你们两个居然在我守天派做这等龌龊之事,你们………唉!”马长老气得浑身发抖,手指颤抖着,嘴里不停地数落着潘行和池秉两人,说到最后已经语无伦次。
李长老倒是没说什么,捂着眼睛,已经嫌弃到想冲出屋子,简直不可直视,有伤大雅。
此刻潘行尚未清醒,依旧死死按着池秉,继续胡作非为,池秉的身子已如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只能捂着脸佯装死去。江泽尧一看他那一嗓子没喊来人,趁着没人反应过来,立马像离弦的箭一般跑出去大喊道:“快来人啊,潘行师叔发疯了,快把潘行师叔抓住。”
池秉现在真是杀了江泽尧的心都有,宴厅里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大喊声,立马冲出许多人,循着声音看到江泽尧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这里,这里,快来救救池秉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