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溯源尽,情定矣

沈清歌将染血的陶片缓缓浸入药汤,那褐色的汁液仿佛有了生命,在视觉上,清晰地看见数条细如蚕丝的银线从陶片上浮出,在药汤里轻轻摇曳。

她伸出手,捏着柳叶刀,小心翼翼地挑起其中一缕。

就在这时,刀刃忽然发出细微蜂鸣,那声音传入听觉,竟和昨夜在坍塌洞穴里听到的蛊虫振翅声如出一辙,让她的耳膜微微颤动。

"城东三十二口水井,偏这口废井周围病患最密。"柳如烟将绘满朱砂标记的疫区舆图铺在石桌上,染着蔻丹的指尖重重戳在西南角,那“噗”的一声轻响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更蹊跷的是......"

话音未落,阿福“哐当”一声踹开柴门摔了进来,触觉上,能感受到他带来的一股带着泥浆湿气的风,玄色短打沾满了泥浆,散发着泥土的腥气。"那口井被青石封了!

李扒皮带着衙役在井口泼黑狗血,说是镇邪!"

萧煜倚在廊柱上抛接核桃,闻言突然捏碎果壳,“咔嚓”一声脆响,碎屑簌簌落在沈清歌发间,那轻微的触碰好似在触觉上挠了一下她的头皮。

这时,他指尖已多出块刻着"漕运司"的铁牌:"昨夜捞上来的蛊虫,最爱黑狗血掺朱砂的味道。"

河风卷着腐烂莲香,“呼啦啦”地撞开窗棂,沈清歌颈间玉扣突然泛起青芒,那幽绿的光芒在视觉上显得格外神秘。

她抓起药箱疾步出门,绣鞋踏过青砖上蜿蜒的水痕,脚下能感觉到青砖的粗糙和水痕的湿润。

那些从井口延伸出的暗纹,竟与陶片上的莲花纹路严丝合缝。

废井前已聚满举着火把的百姓,火光在视觉上跳动闪烁,噼里啪啦的燃烧声传入听觉。

李大人正指挥衙役将刻着符咒的石板压上井口,官服前襟沾着可疑的胭脂红,在火光的映照下格外刺眼。

沈清歌拨开人群时,腕间银镯突然绷断,“啪嗒”一声,珠子滚落在青石缝隙里,溅起带着腥甜味的井水,那腥甜的气味刺激着嗅觉。

"此井通着暗河。"沈清歌举起淬毒的银针,针尖在火光里腾起紫烟,在视觉上格外醒目,“嘶嘶”的声响传入听觉,"昨夜山崩时地脉移位,暗河倒灌才让毒水涌出——大人您衣摆沾着曼陀罗花粉,是怕蛊虫嗅到檀香味吗?"

萧煜的剑鞘突然横在李大人颈间,挑出个绣着并蒂莲的香囊,“唰”的一声,动作干脆利落。

柳如烟眼疾手快扯开香囊,抖落满地金叶子,“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听觉上清脆悦耳。

百姓的惊呼声中,阿福从井底拽上个带锁的铁箱,九节鞭扫过时,“哗啦”一声,箱盖弹开露出半截青鳞卫腰牌。

"难怪每月初七都有人往井里扔活鸡。"卖豆腐的阿婆突然颤巍巍举起手,那颤抖的动作在视觉上尽显沧桑,"老身亲眼见过李大人的轿子停在井边!"

人群如沸腾的药罐炸开,嘈杂的声音传入听觉。

萧煜笑着将铁箱踹向人群,金叶子在火光里划出炫目的弧线,在视觉上美轮美奂。

不知谁先掷出烂菜叶,李大人的乌纱帽转眼滚进泥沟,“咕噜咕噜”的滚动声传入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