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食堂则不同，是为厂领导特供的。物资主要分配给领导，剩下才轮到后厨师傅。简单来说，领导吃得好，厨师沾光。傻柱就在四合院负责这事。采购科的工作其实与工人关系不大，主要是为厂领导提供私密福利。

领完物资后，李峰离开，陈锋则四处查看，看似勤奋实则伪装。他手里的食物水源合成机堪称黑科技，什么样的物资都能搞定。一番观察后，他骑上配发的自行车回了家。采购员的任务轻松，只要达标就行，甚至可以整天在家休息。即便如此，陈锋仍需表现得勤勉，偶尔假装下乡，以免引起怀疑。

陈锋骑车回四合院，引来众人羡慕目光。他本以为这旧车不值钱，如今却成了稀罕物。在粮票流通的年代，自行车票极难获取，就连八级钳工易中海都没能拥有。四合院内仅许大茂有一辆公配车。陈锋按铃进院，被阎阜贵质疑为何配车。他解释自己已转岗为采购员，此消息迅速传开，令人大感震惊。二级钳工月薪三十八元，而采购员待遇更优，这无疑是极大的变动。

“三十八块钱不拿，跑去当采购员，陈锋是不是疯了？”

“我记得他考了好久才拿到二级钳工证呢。”

“就这么放弃了，他爸知道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这事儿太奇怪了，陈锋到底怎么想的？”

面对旁人的议论，陈锋毫不在意。

说实话，他手上的黑科技完全能让他胜任这份工作。其他采购员还得东奔西走找物资，满足领导和自己的需求。可他不用，随便弄些石头、泥土就能变出鸡鸭鱼肉，要多少有多少。对他来说，这简直是量身定做的工作，简直就是开了外挂。

而且，他还想趁机提升技能，采购员本身就有不少空闲时间。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最适合他的岗位。

最关键的是，车间工人有什么前途？又累又危险，待遇再好也不过是特殊情况下的权宜之计。等到国家发展步入正轨，这种高待遇肯定会恢复正常。后世的实际情况就是，到了90年代，工人阶层受到冲击，大批人失去工作。至于陈锋会不会受影响，他自己也不确定，但至少得做好准备，无论是软着陆还是硬着陆，都要稳住。

能做个采购员，轻松拿工资，这样的好事不做，偏要去当二级钳工？断指断脚的事儿还不够多吗？有机会偷懒不上班，当然是选轻松的工作。回家准备午饭，给自己炖了土豆牛肉。看着满锅牛肉只配了几块土豆，陈锋摇头叹气："太浪费了，放这么多牛肉，才加几块土豆？直接吃牛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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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娥，我还有事下乡放电影呢。"

娄晓娥受够了闲话，今天无论如何也要逼许大茂去做检查，不然这不下蛋的鸡岂不是跟着她一辈子？

"这么多年我对你隐忍，但今天必须解决这事。要么检查，要么离婚，没别的路。"

许大茂身为大男子主义，绝不会承认自己不育。若这事传出去，别人可能趁机帮忙"当爹"，娄晓娥也可能动歪脑筋。

别以为这是瞎说，底层社会就是如此。若真查出不育，在娄晓娥看来，许大茂就跟太监差不多。那时戴绿帽根本不算啥，恐怕更糟。

看着民政局大门，许大茂死活不愿进去。离婚或不育，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都很严重。许大茂想拖延，但娄晓娥态度坚决，他只好认命："现在只有两条路。"

“要么验，要么离，你选吧。”娄晓娥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他。

路过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们。

谁也没想到，这对夫妻居然在民政局门口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