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两人欢爱后傅斯年抱着人一顿亲,亲得又凶又狠,江辞身上就没一块好皮。

江辞闭上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傅斯年的脊背,突然倒吸一口凉气,低头一看,生气地提起膝盖,男人闷哼一声。

“你属狗的?”

江辞可从来不会弄疼他。

男人讨好地动了动,模糊不清地说:“老婆,我也想去~”

江辞随手抓了抓男人的头发,气息有些不稳,还是说道,“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这是拒绝,也是承诺。

傅斯年抱着江辞用力一吸,怀里的人颤栗地抖了好几下,他怜惜地松开,又轻轻亲了亲,将脑袋靠在江辞锁骨处。

“老婆~”

“宝宝~”

“阿辞~”

傅斯年不明说,江辞也不答应,这是给两人都留了条退路的意思。

傅斯年紧紧地抱住自己的爱人,江辞总是在这个时候离他而去,他怎么放心?

……

傅斯年还是送江辞上了飞机,湛蓝的天空一望无际,这是第一次他亲自目送江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