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不舒服,可能是因为傅斯年,也可能是因为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江辞和镜子里的傅斯年对视,直接把口罩扔进垃圾桶里,又用洗手液仔细洗了一遍手。
哗啦哗啦的水流响个不停,瓷白的手指都被反复搓红了,指尖泛着粉意,好看的不行。
傅斯年沉默地递过来一张手帕,江辞停了下来,傅斯年又往前递,江辞终于接过,仔仔细细地、一根一根地擦净手上的水珠。
弯腰前倾,毫不客气地审视着傅斯年。
男人不自然地屏住呼吸,江辞却退开了,纯白无瑕的手帕呈抛物线被人随意扔进篓里,刚好覆在黑色的口罩上。
傅斯年沉默着让开路来,江辞往前走了两步,见人没跟过来,阴恻恻地转头。
“爱过过,不过就分。”
“躲什么?”
“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说完,大步流星就走了。
傅斯年转身跟上,他想,如果江辞愿意用那双手碰他,他给他当狗也行。
其实也不对,他本来就是江辞的狗,只是主人不
可他还是不舒服,可能是因为傅斯年,也可能是因为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