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闷哼一声,傅斯年的睫毛颤了颤。

江辞上半身靠在傅斯年身上,伸手圈住傅斯年的脑袋,膝盖也不老实地乱动。

他不停地轻吻傅斯年的眼睛、鼻根,顺着往下同傅斯年的舌头纠缠……

江辞往后仰了仰脑袋,喘着气,“先生,您该走了。”

傅斯年大手抚摸着江辞的脑袋,没有动静。

江辞轻笑一声,加大了力气。

同时,俯身亲在傅斯年的喉结上,傅斯年闭着眼睛,身体抖了抖。

江辞洗完澡出来时,傅斯年正摊着一张冷脸慢条斯理的戴着腕表。

江辞穿着毛茸茸的拖鞋送傅斯年至玄关,司机已经备好车了。

“先生。”

傅斯年转过身被江辞抱了个满怀,“路上注意安全,要早点回来啊~”

“嗯。”

傅斯年转身离开。

七月,夏蝉不断。

午休时间。

张生提着一个冰盒,那是江辞特意为傅斯年买的水果。

唉~张生叹了一口气,心好累。

他看不懂两人。

几年前江辞离开后傅斯年发了疯地工作,觉也睡不着,甚至还为此去看了心理医生。

张生以为傅斯年

江辞闷哼一声,傅斯年的睫毛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