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右手举着红酒杯,看向景老太太的方向满眼厌恶。
“小瑞,你太急躁了,刚才要不是我替你挡着点,就会有人发现你对老太太用了睡香。”
景瑞赶紧转过身,诚惶诚恐的道歉。
“妈,我知道错了。
我只是听不得老不死的,一心只念着那个野1种罢了。
今天这么多宾客都在,我出钱出人出力替她过寿辰。
她丝毫看不见我的好,眼里心里只有那个野1种。”
景瑞说着说着脾气就爆了起来。
他一脚踢向旁边的柜子,直接将柜子上的水晶杯震得滚在地毯上。
水晶易碎,尽管下面是地毯,还是碎成一片片。
每片里都倒映出一张或是半张丑陋的嘴脸。
中年贵妇也就是景瑞的亲妈刘凌,放下酒杯,上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再等等,等这老东西彻底咽气,我们顺理成章的拿到她手里的股权,咱娘俩才算熬出了头。”
景瑞冷哼一声:“爷爷真偏心,明明我比那个野1种更努力,更孝顺,
他却还留了一手,去世之前,把一部分股权交到了这个老不死的手里。
害我空有总裁之名,却无总裁之实。
在公司做事缩手缩脚,执行决策的时候,也总被那几个股东压制,无法自由行事。”
就连出去聚会,都经常听见人暗地里嘲笑他。
甚至有人挑拨离间,说他这个总裁迟早得让位。
还说什么景天只是对做生意没兴趣,要不然总裁根本轮不到他做。
刘凌冷笑道:“他这样做,不就是怕你对景天那个野1种赶尽杀绝嘛。
他以为这样就能保护景天了。
儿子,再坚持坚持,等我们彻底掌控景氏集团,就是景天那个贱1种生不如死的时候。”
景瑞一拳头砸在墙上,原本清俊的面容满是扭曲和恶意。
“妈,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们提前那个计划吧?反正东西你已经拿到手了不是吗?
我觉得趁着今天下手,是最为合适的。
这么多参加生日宴的客人,我们有不在场的证据。
谁会相信是我们动的手呢?
而且我之前特意警告了景天,借老东西的名头,不许他回景家。
我派去盯着的人,也听说他接到名森大导演的剧组邀请。
我们都知道名森一向喜欢拍剧的时候,与外界断了联系。
而一部剧想要拍成功,至少两个月。
两个月过后,就算景天知道了真相,再回来,也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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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景天不在,律师联系不上他,就相当于自动放弃了继承权。
他再私下运作一番,自然能够名正言顺的拿到老东西手里的股权。
他和他妈妈的股权再加上景老太太手里的,正好是总股权的51%。
等那时候,他倒要看看,公司里,还有哪个董事,敢跟他呛声?
中年贵妇眼底有丝心虚和慌张。
“真的必须要在今天吗?”
景瑞看母亲态度动摇了,他激动起来。
“妈!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当年要不是这老东西横插一手,您怎么会和爸分开?
您就不会受未婚先孕,被人指指点点的苦了!
我也不会被人嘲笑是个没爸爸的孩子。
这个老东西带给您的折磨,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如果不是我们收买了护工,给老东西换了香。
她哪有那么容易老年痴呆?
老不死的年轻时候是出了名的女强人。
我们或许能糊弄她一时,未必能糊弄太久。
万一被她发现不对劲,到时候我们的所有谋划都会泡了汤。
时机不等人哪,妈!
下决定心吧!
是生是死,在此一举!”
景瑞情绪激动的游说着自己的母亲刘凌。
刘凌回忆起年轻时候的事情,脸上也出现了狰狞的表情。
她不仅恨景老太太,她还恨自己的丈夫景海天。
他如果早早就告诉自己,他是景家的未来家主。
她嫁给他不会吃苦受累。
她怎么可能会放弃景海天,选择分手,选择当另外一个有钱公子哥的舔狗呢。
那个有钱公子哥,只是习惯性和景海天抢东西罢了。
见景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