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黎玄澈的狐尾猛地扫出,银芒裹着慕星黎向后暴退。
傀儡的指甲在地面划出深痕,转身时,令牌上的命纹突然亮起,与慕星黎颈间的九曜令产生共鸣。
"这是......"慕星黎的识海突然清明。
她望着令牌上流转的纹路,那些金色的线条在她眼中化作地图——北荒,那里有一处命碑节点,正与这令牌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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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偶然。"她抓住黎玄澈的手腕,"是有人想引我们去北荒。"
黎玄澈的狐尾骤然收紧,将傀儡逼退数步。
他转头看向慕星黎,眼底的暗色退去,只剩一片清明:"走。"
两人刚跃上祭坛边缘,整座祭坛便发出轰然巨响。
慕星黎回头时,只见傀儡被崩塌的石块掩埋,令牌却从石堆中飞出,精准落入她掌心。
她握紧令牌,能感觉到其中传来的牵引力——北荒,必须去。
出秘境的路比来时顺畅许多。
当雪山坳的阳光重新洒在肩头时,慕星黎松了口气。
她转身想和黎玄澈说些什么,却突然听见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小姐,好久不见。"
那声音像一根冰针刺进后颈。
慕星黎的动作顿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掌心的令牌。
她缓缓回头,只见阴影里走出一名白衣男子——他的面容俊朗如谪仙,眉梢却带着一丝她曾在慕华安眼底见过的寒意。
是白砚。
前世的未婚夫,凌霄仙尊的亲传弟子,那个在她被慕华安背叛时,笑着将她推进血池的男人。
他失踪了百年,此刻却站在这里,眉眼温和如昔,像极了两人初遇时,在桃树下递她糖葫芦的少年。
"你变了。"他缓步走近,声音轻得像片雪,"比以前更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