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越的凤鸣从她丹田响起，空间灵泉的光突然暴涨。

慕星黎看见自己刚才散出的寿元被拽回了一小半，献祭的力量打了个转，竟缠上了寂灭残魂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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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黎玄澈的声音带着惊慌，"快断了联系，你的魂灯在灭！"

慕星黎却笑了。

她看见前世的自己从虚空中走来，将一把染血的剑塞进她手里——那是玄螭剑，前世她到死都没握住的剑。"这一世，你要活。"前世的自己说完，便融入了她的识海。

黑暗降临前的最后一刻，慕星黎听见裴时倾的光链在石室里发出脆响。

她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口鼻流出，却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玄螭剑的剑灵唤醒："记住，这一世...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山洞里的神圣光芒突然暗了下去。

黎玄澈接住缓缓倒下的慕星黎，指尖触到她额角的冷汗，心跳得快炸了。

他望着她后颈仍在发光的狐纹，又看了看虚空中那团被金链捆住的黑雾，忽然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别怕，这一次...我不会再松开手。"

云阡润的阵旗突然剧烈震颤。

洞外传来邪修的嘶吼："他们在里面！

给我砸开！"

沈初序的淬金环迸出火星："大长老，需要我..."

"退到我身后。"黎玄澈将慕星黎护在怀里，九尾完全展开，每一根狐毛都泛着毁天灭地的金光，"让他们来。"

而在他怀中，慕星黎的睫毛轻轻颤动。

她的意识正在苏醒，眼前浮现出前世没看到的画面——黎玄澈站在她的坟前，抱着她的玄螭剑，九尾上的金纹褪成灰白，嘴里反复念着："我来迟了。"

这一次，她绝不会让他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