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无涯的玉牌"咔"地裂开一道缝,他抬头时眼底寒芒毕露:"方才那黑雾里的怨力,和我在幽冥教总坛见过的一模一样。

小主,

他们肯定在等月蚀彻底......"

"够了。"慕星黎抹了把额角的汗,声音冷得像冰锥,"既然他们敢送上门,就别想活着离开。"她转向黎玄澈,眼底翻涌着前世的血与火——前世此时,她还在为慕华安的"养育之恩"心软,直到他亲手将她推进幽冥教的血池。

这一世,她要让所有阴谋家,都死在自己的算计里。

"师尊。"她握住黎玄澈的手,掌心还带着灵泉的温度,"去紫霄仙宗。

林绾既然敢勾结幽冥教,必然藏着更重要的证据。"

黎玄澈望着她眼底跳动的火焰,喉结滚动两下。

他的狐尾不受控地从袖中涌出,将两人护在中央:"好。

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的仙宗长老,到底敢玩多大的火。"

殿外的月盘已完全被乌云吞没,黑暗中传来此起彼伏的法诀碰撞声。

有人喊"执法堂弟子守住东殿",有人喊"丹阁有异动",但这些声音都被慕星黎抛在脑后。

她望着黎玄澈身后若隐若现的九尾虚影,突然笑了——前世的月蚀夜,她失去了一切;这一世的月蚀夜,她要亲手拿回属于自己的,以及所有被夺走的。

"走。"黎玄澈的狐尾卷起她,掠向殿外。

风掀起她的衣摆,露出腰间新挂的玉牌——那是方才净化天工炉时,炉中掉出的半块玉,与灰袍人储物袋里的黑玉严丝合缝。

玉牌内侧,隐约能看到"慕"字的残笔。

月蚀彻底的时刻,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