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香寒。有什么怨气,你过来给我说清楚。否则,我保证今后全市没有一个妇科医院敢用你!”
果然,逞口舌之快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该隐忍的。
现在实力不足,蚍蜉撼树,不堪一击。
当晚她就去了严寒给的地址。
她还以为看错地址了:是她和吴见山住的那个小区,但不是同一栋楼。
敲完门进来的时候,才意识到是吴见山和她房子的对面楼层。
从客厅看去,除了卧室和厨房,对面一览无余。
她突然有些后怕,又摇了摇头:严寒不是个东西,但不是个变态。
严寒倒了杯水自己喝,自己坐在沙发上,她站着。
她今天来这里不情不愿的。
要不是严寒最后威胁的话,她绝对不来这里,不理他这个人。
“高香寒,有什么怨言,说话。别泼妇似的,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