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目光如刀,“那个野种现在长大了,专门喜欢抢别人的东西。男人、代言、机会......有什么抢什么,真是......家学渊源呢。”
时欢的血液瞬间冻结,又立刻沸腾。
“薛小姐编故事的能力见长啊。”时欢轻笑一声,“不过这种狗血剧情,连三流网剧都不用了。”
薛慕晴从手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到时欢眼前。
那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上面的男人搂着一个女人——正是薛鸿远和叶秋白。
“我妈说,你妈当年为了钱什么都能卖。”薛慕晴的声音冰冷带着讽刺,“现在看来,你完美继承了她的'优点'。”
时欢猛地夺过照片,撕成两半:“应宛如那张嘴除了造谣还会什么?当年是谁逼得我母亲走投无路?”
“急了?”薛慕晴露出胜利的微笑,“看来我说中了。小三的女儿,骨子里就带着贱......”
“啪!”
薛慕晴的脸被扇得偏过去,精心打理的发髻散落几缕,左脸颊迅速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
时欢的手火辣辣地疼,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快。
她逼近一步,眼中燃烧着压抑多年的怒火:“这一巴掌,是替我妈打的。"
薛慕晴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个是非不分的蠢货!”时欢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应宛如告诉你我妈妈是小三?她有没有告诉你,她认识薛鸿远的时候,薛鸿远跟我妈都快要结婚了?”
薛慕晴的瞳孔骤然收缩:“你胡说!”
“我胡说?”时欢冷笑,声音愈发的清澈:“薛慕晴,应宛如才是第三者!”
薛慕晴盯着她的脸,气的嘴唇开始颤抖。
时欢自嘲:“老套得令人作呕的谎言,偏偏有人当真。”
远处有人朝这边张望,薛慕晴强作镇定压低声音:“就算这样,她明知我爸有家室还......”
“她是想要离开。”时欢打断她,声音因压抑的情绪而微微发抖,“应宛如给过机会了吗?”
“你什么意思?”
“怎么,应宛如既然都跟你讲了,却没有跟你讲完整?”
时欢逼近一步,目光紧紧盯在她的脸上:“薛慕晴,你嘴里口口声声的父亲,可是跪在我面前求着我原谅,说对不起我们母女,说他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为了薛家的生意联姻。”
“闭嘴!”薛慕晴突然尖叫,引来更多目光。
她慌忙压低声音,“你编这些就是为了给自己抢男人找借口?霍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