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谁派你们来的?”卫远的声线冷得像冰。
第二个被制服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被踹痛的腿,面色难看极了:“你他妈是不是神经病?我要报警!无缘无故的打人!”
卫远的脸色变得阴沉。
他一把松开脚下的男人,转而捏住平头男的喉咙,将他抵在墙上。
时欢看到卫远眼里爆发的戾气。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凶狠,像是撕开了平日冷静自持的伪装,露出了内里黑暗的本质。
“再不说实话,”卫远的声音低得可怕,“就别想活着走出去。”
两个男人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吓了一大跳,一时间也忘记了刚刚的无赖样。
他们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
平头男的脸色由红转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我、我不知道啊,”他结结巴巴地说,眼睛因为缺氧而凸出,“我也只是听吩咐的啊...对方只是让我跟着这位姑娘,看看她都做了啥...我们也没做伤害她的事啊...”
灰色T恤男紧跟着附和:“是啊是啊,大哥饶命...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跟踪她了...”
卫远松开了手,平头男像一滩烂泥一样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卫远身上的戾气淡了些,但眼神依然锐利如刀。
“谁吩咐你们的?”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摇头:“不能说...说了会被打死的...”
时欢走上前,站在卫远身侧。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仍然紧绷着,“不说你们也会被他打死。”
灰色T恤的男人脸色变了又变,可能是真的怕了。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发抖:“我说...我说...是黑哥,黑哥给我们下的命令...”
“黑哥?”卫远眯起眼睛,“全名。”
“我们都这么叫他...真名不知道...”男人畏缩地说,“我,我又听到他唤对方夫人。”
卫远和时欢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长什么样?在哪里能找到他?”卫远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