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下意识想推拒,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窗台,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腰,将她彻底锁进怀里。
酒意混着缺氧的眩晕漫上来,她听见自己喉间溢出的轻哼,陌生得让她心惊。
陆沉退开半寸,拇指碾过她湿润的唇瓣:“想同归于尽?”他低喘着抵住她的额,“问过我了吗?”
他太了解她了。
从相识起,他就看穿了她,她绝非是一般的女人。
她要复仇,他替她铺路;
她要薛家倒台,他亲手递刀。
可唯独她那种“不惜同归于尽”的念头,他绝不允许。
时欢的瞳孔微微扩散,尚未回神,整个人突然被打横抱起。
天旋地转间,她的后背陷入沙发,陆沉单膝抵进她腿间,阴影笼罩而下。
小祖宗正蜷在窝里打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的竖起了耳朵。
“你的命当初是我救的。”他盯着她迷蒙的眼睛,声音低的发哑,“要报仇,我陪你。”他俯身,咬开她衬衫上的纽扣,“但要找死......”牙齿在锁骨上留下红痕,“要先问过我。”
时欢感觉心口一麻,还未反驳,陆沉的唇再次压了下来。
这个吻比先前更加炽热,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等......陆沉!”时欢的抗议被吞进唇齿间,她屈膝想挡,却被他扣住脚踝拖回来。
他的吻带着惩罚意味,咬得她舌尖发麻。
小祖宗突然跳上沙发的靠背上,歪头看着纠缠的两人,红眼睛瞪得圆溜溜。
陆沉头也不回,反手抓起靠垫往旁边一抛。
毛团被精准的罩住,在垫子下挣扎。
时欢刚要起身,却被他掐着腰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