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冷笑:“失望了?”
时欢胡乱擦着脸往后缩,直到脊背抵上床头。酒精让她的思维迟滞,但本能还在:“你......你把我带到哪了?”
“我家。”陆沉俯身撑在她两侧,领带垂下来扫过她锁骨,“准确地说,是我的床。”
这个认知让时欢彻底清醒。
她抓起枕头砸过去:“卑鄙!”
陆沉偏头躲开,突然笑出声:“这就卑鄙了?”他解开领口的扣子,“我还没做什么事呢。”
“滚开!”时欢抬脚就踹,“我跟霍骁已经分手了!你那些把戏......”
“把戏?”陆沉单手扣住她脚踝,眼底翻涌着危险的光:“什么把戏?”
时欢气得浑身发抖,突然抬手捶他:“你神经病!混蛋!为什么每次都要抓着我不放?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陆沉轻松扣住她手腕,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这话该我问你。”
他俯身逼近,“为什么每次见到我都像只炸毛的猫?”
“因为你活该!”时欢挣扎不开,索性破罐子破摔,“天天在我面前薛慕晴薛慕晴的,你这么在意她,是不是早就喜欢上她了?看我针对她你就来气是不是?你就是见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陆沉愣了一瞬,突然笑出声来。
他松开她的手,笑声低沉磁性,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叶时欢,你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见长。”
逆光将陆沉的眼睛染成了深黑,锐利却带着男性特有地占有欲,“我要真喜欢薛慕晴,你现在还能好好躺在这?”
“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声音突然压低,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因为你这副张牙舞爪的样子......比装乖的时候有趣多了。”
时欢气的要死,抓起一个枕头砸过去:“你变态!”
陆沉轻松接住枕头,顺势后退两步站在床边。
月光勾勒出他优越的轮廓,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真分手了?”
这句话像根刺扎进时欢心里,她怒目瞪着他:“你......!”
“啧。”陆沉却低笑出声,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接住的枕头,“看来是真的。”
他慢条斯理地将枕头扔回床上,突然俯身撑在床沿,距离近到时欢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混着威士忌的气息。
“叶时欢,”他声音低沉,“你爱霍骁?”
时欢对他翻了个白眼:“关你什么事。”
陆沉并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