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康一马当先,马鞍旁挂着两只野雉,斑斓的尾羽在风中轻颤。
江迟懒洋洋地勒着缰绳,马背上绑着一只肥硕的野兔,皮毛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蒋凡则拎着一只山鸡,神色淡然,仿佛只是随手摘了朵花。
霍骁走在最后。
时欢望着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方才霍棠的话犹在耳边,那些关于宋乐言的往事,关于他差点随她而去的疯狂,此刻全化作一根细小的刺,悄无声息地扎进心底。
几人利落下马,袁绍康已经迫不及待地炫耀起来:“瞧瞧!这野雉的毛色,绝了!”他拎起猎物在时欢眼前晃了晃,“晚上烤了加菜!”
江迟嗤笑一声,随手将野兔丢到他怀里:“来,接着,就你这点东西,也好意思来显摆?”
霍骁翻身下马,从马背上的袋子里掏出了一只巴掌大小的幼兔递到时欢面前:“呐。”
时欢接过来,惊奇的问道:“活的?”
霍骁嘴角微扬:“母兔被惊走了,留它在雪地里发抖。”他指尖轻点兔子耳尖,“看着它竟觉得跟你很像。”
这... 没有人会
时欢看见一行人骑着马浩浩荡荡的朝着她们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