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里山附近大大小小的公干单位地毯式搜查了整夜。但还是没有找到人。

余永年目前还不宜在公众面前露脸。

因而换了李易去安里山和警方以及消防队接洽。

眼下。

别墅内,桌上凌乱地摆放着十几个空酒瓶。

男人闭着眼睛,后脑靠在沙发上,领带扯开,露出紧实健硕的胸口,疤痕错乱遍布,瞧着骇人。

他长腿大喇喇地搭在茶几上,垂露在沙发旁的手还夹着根烟,烟灰掉在地上。

余永年沉默地站在旁边望着。

八年前那场比赛后,他就一直待在平沙基地没出来过。

所以他没有李易那么了解先生的事情。

只是现在……余永年看向沙发上头发凌乱地捋到脑后的男人。他能敏锐地感受到,先生的心情很不好。

而且是那种……想杀人的不好。

良久,周临渊终于睁开眼睛,抽了口烟后,歪着脖子烦躁地把领带一扯,喊了一句阿年。

后者倏地反应过来,连忙走过去。

“先生。”

男人把烟头往烟灰缸一杵,径直起身,吩咐了这么一句:“去开车,十分钟后去江家。”

话罢,周临渊直接转身上楼。

……

江英轩的葬礼安排在早上的七点。

江书记是家中独子,就生了江书词和江英轩两个孩子。

江英轩一生未婚,没有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