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李易也跟了进去。
办公室内,李易看着男人随手拉开办公椅坐下。
他手里夹着烟,眉弓沉了下来,“说。”
“江主任于昨夜凌晨的三点去世了。”
这话才刚说完,李易就明显看见先生夹着烟的手顿了下。
想起那天在江家的场景,医生和佣人的动作十分熟练,这样的情况应该有过很多次了。
晚期骨髓纤维化,江英轩的身体早就是强弩之末。
那天他跟先生说那么一大段话,或许早就知道自己大限将至。
办公室内的气氛就这样安静下来。
李易静静地看着先生。
虽然先生不说,但李易看得出来。
先生对江英轩这个舅舅还是有感情的。
周临渊沉默了好几秒,烟灰掉在了地上,他才不起波澜地说了句:“知道了。”
李易一言不发地看着先生,看他俯身去掸了掸烟灰,又冷声接着问:“余永年那边怎么样?”
问到这个,李易又是一阵沉默。
他拿起手里的文件袋。
“余永年循着线索查到了柳林县一家名为富华的宾馆。”
“宾馆老板说,稚欢小姐确实在那里住过一晚。与之同行的还有一个高大年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