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到这件事中的人有些出人意料,本皇子怎么做都有些不合适,还是让父皇自己来决断吧。”
皇兄皇姐太疯狂,不作死就不会死,明煜凌只感觉自己好像离太子之位越来越近了。
“殿下做主便是。只是有一事,还请殿下务必上心,定要将那群别有用心之人牢牢看管住,万不可出任何差池,毕竟他们可是现成的、至关重要的人证啊!”
见明煜凌已然拿定主意,谈幼寒便不再为此事烦忧,转身欲去寻胡太医瞧瞧病。
不知为何,此刻的她只觉浑身不适,似是染上了风寒。
起初,这不适感尚不明显,然而此时,鼻子愈发堵塞得厉害,几乎难以呼吸;喉咙更是干涩肿痛难耐,每吞咽一下口水,都如同针扎一般刺痛;就连头部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谈幼寒不禁暗暗叫苦,方才竟未曾察觉到这些症状,怎地这会儿不仅越发明显,也越发严重了?
“殿下,微臣就不再叨扰您养伤了,先行告退。”说着,谈幼寒向明煜凌行了一礼。
明煜凌自然瞧出了谈幼寒面色的异样,本还有好些话想与她商量,可终究还是强忍着咽了回去。
他招呼门外的都汇进来,并吩咐他:“都汇,快将谈大人送回去歇息。”
都汇公公领命,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谈幼寒往其暂居之所行去。
待到谈幼寒暂住了多日的房间,都汇公公早已将胡院使请至屋内等候多时。
胡院使面沉似水,波澜不惊地伸出手指搭在谈幼寒的腕间,静心号起脉来。
片刻之后,只见他微微颔首,提笔蘸墨,在一张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对症的药方。
都汇公公安排好煎药和服侍的下人之后,就急着赶回去服侍自己的主子了。
胡院使倒是没有立刻就转身离开,而是留在房间里和谈幼寒说着话,顺便监督她喝药。
“谈侯爷,没想到您也会生病啊。”胡院使的语气有些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