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们出个主意。”
萧晔刚张口想说的话顿时又咽了回去,想起了谈幼寒昭信侯、陛下宠臣的身份,话音一转就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群芳院在整个漩涡中脱身吗?”
当着老鸨的面,萧晔没有再称呼谈幼寒为侯爷。
谈幼寒看着眼露急切的老鸨,慢悠悠的说道:“趁着还没完事,先去请几个医馆的大夫过来吧。记得,要光明正大的去请,知道的人越多越好。路上如果遇到几个有权有势的纨绔子弟,他们非要过来看热闹,那也未尝不可啊。”
萧晔挑眉,这是什么操作?为什么要请大夫?难道?
想到这里,萧晔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了那间房门外。
里面的人惨到需要大夫上门看诊了?
老鸨看着谈幼寒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了,本以为是个雏,没想到见多识广啊!
看走眼了!!
不过,老鸨没有表露出一丝丝质疑,很干脆的就安排了下去。
能和世子爷做朋友的,想必其身份同样尊贵不可言,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面骗她。
所以,外面围观的百姓再次看到的,就是群芳院养的数个强壮小厮,分别朝着不同方向的医馆去了。
群芳院里,萧晔坐在谈幼寒的身旁,凑到她的耳朵旁,小声问道:“侯爷,你请大夫是笃定房间里的人会很惨了?”
谈幼寒回了一个淡定的眼神,其意思不言而喻。
她亲自下的药,药效当然一清二楚。
不玩的让匈奴人狠狠脱层皮,她就不叫谈幼寒。
萧晔眼睛微眯,有些怀疑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事就是昭信侯动的手脚。
可是,其中有些许疑点说不通。
三人安静等了一会儿,一个接一个的大夫被不同的小厮陆陆续续带了进来。
老鸨率先走到各位大夫面前,“各位大夫,真是对不住,今日群芳院里有几位匈奴的客人出了些事,需要诸位帮忙诊诊。”
老鸨在“匈奴”这两个字眼上加重了语气,顿时吸引了所有大夫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