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你说什么?”
“我要两百万,否则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安哲南愤怒了:“你怎么说得出口?你这是敲诈,要坐牢的!”
覃瑞瑞淡淡道:“你以为,我怕吗?”
她的声音带着怨毒:“就凭你的条件,还想左拥右抱,你也配?只能凭一张老实面孔骗人罢了。我最讨厌别人拿爱不爱这话来骗我了。爱这个字是很重的,张口闭口的爱爱爱,说完了就玩失踪,不要脸的家伙!!”
她越说情绪越激动,到后面,几乎声嘶力竭了。
安哲南听她提过她父亲的事,她父亲抛弃她们母女那天,对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就是爱她。
他心想,她实在太不了解男人了。
有时候说这些话只是为了心头好受一点,或者是作为自己恶劣行为的弥补。
他越来越觉得心惊。
“我拿不出两百万,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
他清了清喉咙,尽量温柔地说:“瑞瑞,你看这样行吗?我给你二十万元,这些是我仅有的积蓄了。我知道,你一个人在这个城市挺孤单的,也容易胡思乱想。你拿着这笔钱,回到家人身边,好好生活,找个工作。不比现在这样好得多吗?”
他说得情真意切,句句都是为对方考虑。温柔贴心,这是他一贯的本领。
“哈哈哈哈哈”
覃瑞瑞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在黑夜里听来,异常刺耳。
“只有二十万块?能买下豪宅,包养二房,养得起私生子的人,会只有区区的二十万块?哈哈哈笑死我了。”
她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两百万你不亏,实际上你给我造成的损失更多。我听信了你那些骗人的话,图上了所谓的情绪价值,结果害我断掉了经济来源。你把养别的女人的钱,匀一点出来也就够了。”
安哲南被吓得又是眼前一黑。
她知道宁楚楚的事?还知道宁楚楚住在豪宅里面,她是不是很早就开始跟踪他了?
天呐....
他一天天的,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
他已经不敢说话了,总觉得一旦说话,不知道又引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来。
看他转为沉默,覃瑞瑞突然道:“其实你想让我消气,也不是完全没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