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晴不解：“什么东西？我弄什么了？”

安哲南又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姚晴，你昨天半夜回来过吗？”

姚晴愣了一下，反问道：“你觉得可能吗？我如果回来，干嘛又要走？”

安哲南不说话了。

姚晴道：“我还在工作，不要影响我。”

安哲南听到了她那边的针式打印机工作的声音，低声回了个：“嗯。”

姚晴挂掉了电话，继续整理表格。

既然说得不清不楚，那她也懒得理他。

.......

处理好了工作，回到了暂住的酒店休息。

又接到了曲兰的电话。

曲兰开门见山：“你现在还住在酒店？”

姚晴道：“嗯，先住两天，我已经开始在网上找房子了。”

曲兰叹气：“你的钱够住几天酒店啊？不要等到官司还没打，你就没钱吃饭了。”

曲兰说话直接，姚晴觉得很感激。

她能看到自己的困境，还实实在在地帮自己。

姚晴道：“我住的快捷酒店，很便宜的，一天才160块钱。”

曲兰道：“我有一套loft小公寓，装修好了一直舍不得出租，你过去住吧。这样，我让我老公明天把钥匙给你送过来。明天你在单位还是在酒店。”

“谢谢你，曲兰。我还不确定我明天在哪里。”

姚晴没有推辞，受到曲兰的帮助已经很多了，再客气显得虚假。

“这样吧。”曲兰说：“我让他把钥匙交给韩林，你空的时候就过去拿。”

“好的。真的......谢谢你。”

“说什么谢呢？等你打赢官司了，请我吃十顿好的。”

“十顿算什么，十吨行不行？”

“小心我顺着网线过来扁你。”曲兰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