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温知宁比划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示意自己不会说出去。
展雪轻笑,不过看到她手里乱七八糟的线,又皱起眉头,这个妹妹实在是没有缝纫天分。
……
不远处的拐角,一个男人探头探脑,看着两人,正是谭大江。
最近温知宁很少去陆家,去了也是稍坐一会,放寒假的谭大江看不见人,忍不住到医院来找温知宁。
展雪看见他,问:“那是谁?”
温知宁顺着看过去,假装自己近视看不清,无辜摇头,“不知道。”
谭大江这个癞蛤蟆怎么过来这边了,
每次去表叔家碰见他,他都用黏腻的视线看着自己,温知宁觉得伤眼。
可惜这人有贼心没贼胆,就知道看,要不然温知宁就可以找妇联告状。
好想把那双猥琐的眼睛挖下来呀。
她低下头,接着和针线作斗争,就不信自己缝不好。
“表姐。”
杜成玉手上提着一个网兜,跑了过来。
“我们从老家带回的糯米粉,我妈让我给你送点,可以做汤圆。”
“谢谢,”温知宁接过网兜,“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午十点下的火车。”杜成玉道。
县城就有火车站,只是在另一边,温知宁知道,但没去过。
她把针线收好,和展雪说了一声,带着杜成玉进屋,“中午饭吃了吗?”
现在才十二点多,估计大姨家刚到家属院不久。
“吃了点,”杜成玉摸摸肚子,“火车上没吃完的玉米饼子,我妈又煮了个萝卜汤。”
温知宁把糯米粉倒进自家的陶罐,空出网兜和袋子,放在一边,
“是不是没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