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下一个桌所有人猛一下全站起来,其中胖胖的人森然开口,“我家老爷是全县最大的地主,你们打柴的山都是我们老爷家的,你说识字吗?”
张克帆有些害怕,脸上变色,财能压人,全县最大刘地主,他们多少听说过。
“管家你们都坐下,”刘财主摆一下手,等那桌坐了下去后,再次开口声音比上次冷漠多了,“第一题林家小子赢了,第二题你们听好了,题目是《种田》,你们以《种田》为题写一首诗词都可以,还是我数的200下为限。”
刘盈语兴奋的为林泽阶助威,“泽阶哥哥,文运昌隆打败坏人。”
竹叶跟着喊道:“小郎君你是最厉害的,文运昌隆打败坏人。”
林泽阶不急不忙对着张克帆说:“表哥,诗词乃是小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你说呢?”
张克帆被林泽阶劝说,没有平息内心火气,反而更恼羞成恨,本来有林张氏这个姑婆资助,他们父子两安心读书就可以,没了资助他们要下田上山劳作。
劳作就算了,还有可能他要停下读书,全力供养他的爹爹赶考,他家里不像姑婆家有竹山和二三十亩上好水田,怎么会不恨林泽阶一家?
如果不是他们家要分家,姑婆不会停下资助他们的银钱,他爷爷不会和姑婆打架。
什么恩将仇报,哪有前途重要,为什么向上爬的路这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