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阶趁着张径香不在时,把刘夫人要用的红霉素递给刘盈语。

下午上了两节写字课,一节体育课和一节写文章课,张径香才放林泽阶回去。

刘盈语依依不舍送到半路,说了好一会才放林泽阶回家。

算算时间和平时陈老夫子补课完的时间差不多,条件刘家这里好太多,但是不长久,张先生不可能长期留在这里。

一个进士长期教自己,林泽阶不敢奢望,能有一段时间是运气。

回到家娘和外婆都在,看见他回来,笑的合不拢嘴。

林泽阶故意凑趣的问:“娘有什么喜事,笑得这么开心。”

“羽绒背这下不愁销路,我的心就放了一半,”陈秀枝满脸开怀,“刘财东说如果有这些保暖的优点,他那里有多少收多少并且先付款,绣法他家嬷嬷会去指导,我们没有资金的压力了,愁得是羽绒不够,你说是不是喜事。”

“是喜事,”林泽阶也不扫兴,“娘这下能让更多阿姨来工坊上工了,你不会因为拒绝人为难了。”

“有工坊陈家湾家家户户能够富裕起来,这比做什么善事都强,连老人都能帮忙做一些轻便的活。”陈秀枝唠叨着。

“那你打算让哪个姐姐跟着赵婆婆去学医?”

“我问过你她们几个,你大表姐和三姐愿意去学,你二表哥会接回来跟着孙郎中学。”

“堂姐们和我大姐二姐她们不愿意学吗?”林泽阶觉得女孩子学医好,受人尊重,这种技术可以代代相传,嫁到夫家她本身能让夫家爱惜。

姻缘除了男女之爱本质是经济结合,俗话说贫贱夫妻百事衰。

“你三姐学会了可以教她们,工坊实在缺能算数的人。”陈秀枝无奈说道。

“娘那能不能请人来做夜校识字班,陈家湾识字的人不少,在外面当账房不如叫回来或请老童生来教,”林泽阶提议道,

“这行吗?”陈秀枝有些犹豫。

“行不行试一试就知道了,”林泽阶不下结论,“不过就是多费一些柴火和付一个人的薪金,至少我亲姐不能一直在工坊里打转,得教她们说话礼仪和怎么理财,工坊工序固定的,姐姐在那里不过重复性工作。”

“那应该怎么教你姐姐呢?”陈秀枝对自己三个女儿极上心,她自己就被外公外婆疼爱,重男轻女的思想有但不是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