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生的如此好看,不若跟了我,定会让你免受这闲言碎语!”
沈林希还是没有拦住温如言,温如言将说此话之人当场踹了一顿。
“打人了!”此人胡乱喊道:“古生药堂要打死人了!”
旁边药童上去也是一脚,边踹边道:“好哇!还活着呢,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沈林希哭笑不得,连忙上去将几人拉开,那身形猥琐之人一看揍自己之人非富即贵,立马躺在地上不起来,叫嚷着要让他们赔钱。
“赔钱是吧?”温如言拿出玉佩递给跟随他的侍卫:“去,将京兆尹请来,天子脚下,岂容贼人横行!”
此人一听忙不迭的起身跑了,温如言收回玉佩,朝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立马朝此人离去方向追去,至于此后是见官还是如何,就看此人做过多少恶了!
温如言跟着沈林希忙活了一天,待沈林希准备回府时,温如言还是不言语的跟着她。
沈林希叹了一口气,转身对着他道:“温如言,我无事。”
我无事,你不要再担心。
“女子出来做事,本就比男子更为艰难几分。所幸我跟着师傅所学,乃疑难杂症之多,患疑难杂症之人,一般不会去在乎医治之人是男是女。”
温如言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觉得自己无能,沈林希遇到他的前十几年,太苦了。
好不容易将她身上的毒解了,他想让沈林希从此过着女儿家该过的日子,整日与闺阁好友议论谁家的罗裳好看,谁家的胭脂又上新了,而不是还在此被众人质疑。
但温如言又何尝不知沈林希所想。他是温家长子,是当今陛下亲封的弟弟,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待遇;可沈林希,只是尚书府一个不受宠的庶女。
哪怕沈林希没有依靠尚书府而活,甚至数次因尚书府而陷于死亡的阴影,但是尚书府众人,还是以她为耻,她那个好父亲,更是不准她在外抛头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