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华宫的后花园里有一架秋千,是先皇后命人做的,宜夏此时就坐在上面,吹着初夏的微风,难得心情非常轻松愉快,而萧灿则躺在树荫下的一张软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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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州和他姐姐是从小就生活在宫里吗?”
“差不多吧,他们的父亲秦将军与母后的娘家关系很近,秦将军战死后秦夫人跟着自尽了,陛下就将他们两人接到宫中抚养。少州跟着我做了伴读,他姐姐则跟在皇后娘娘身边做了司仪女官。”
“所以你们三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了?”
萧灿斜睨了宜夏一眼,眼中充满了促狭地意味,“所以你今天见过她了?知道她是我的爱慕者之一,所以回来时心情不好。”
“我哪有心情不好?”宜夏回瞪着他,“你知道她爱慕你?”
“我又不蠢。”萧灿嗤笑道:“从小一起长大的又如何?对我而言,她只是少州的姐姐。”
“祸水!”宜夏在心里暗自叨咕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又问道:“先前与你一同来过北齐的那位容律小将军议亲了吗?”
萧灿微眯着眼睛笑道:“这可是夫人第二次问起他了,怎么,刚做了景王妃就想红杏出墙?”
宜夏翻了个白眼:“殿下怕是有疑心病吧?”
萧灿勾唇道:“关于容律的事,是南楚的机密,无可奉告。”
宜夏简直想捏死他,容律不过是南楚将军的儿子,他能事关什么国家机密,分明就是萧灿不想告诉她!这个恶劣的人!
宜夏眼里飞出的刀子准备要戳死他,可萧灿却闭上了眼睛,微风拂过树梢,他极致俊美的面容在树荫漏下的夕阳柔光里愈发夺目,宜夏对他的杀伤无效,反而受到了他用美色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