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想知道后面还发生了什么,“咳,那,呃,师父,那后来呢?”他有些尴尬,不想和师父聊他与别人发生关系却不记得了。
漆木山叹了口气,“后来,后来绾丫头回来只说见到了你,其他一概未说,我便以为你们因为解除婚约之事闹得不愉快,那时我腿还未好全天天在治腿也没怎么问她,直到她怀孕四个月了,她才说出怀孕的事。”
李莲花听后双手紧握,四个月那时他都已经解决完单孤刀了,他那时已没多少时间了。
漆木山看着李莲花,“当时她绝口不提孩子父亲是谁,我们劝她把孩子打了,毕竟养个父不详的孩子对她和孩子都不好,但她却铁了心的要生下那孩子,直到后面宗门打听到你李莲花的身份曝光又失踪了。绾丫头哭了一晚,第二天肿着双眼说要去找你,我们那时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你。”说到此处他又流下泪来。
“后面的事我知道,这老头子坐着轮椅带着绾丫头来找我,我还以为诈尸了,后面才解释清楚,那时绾丫头都七个多月的身孕了,我也不敢告诉她你碧茶的事,和老头子天天宽慰她,结果那方多病却召开武林大会,说已找到你尸体要给你开追悼会,绾丫头听后枯坐了一夜啊,第二日便要启程说想再去看看你。”岑婆说着哭了起来。
“当时我想陪她一起去,她非要我留下照顾你师父,后来她被方多病当着江湖所有人的面批的是体无完肤啊。我当时不放心赶过去时,正听见他说你心里只有乔婉娩,不是什么其他女子可以染指的,不然四顾门也不可能留给乔婉娩,他认师娘也只认乔婉娩。绾丫头当时直接气的血流不止,我当时骂了他一顿并把他逐出了云隐山,然后又慌忙带着绾丫头回去保胎。”岑婆说完还气的喘气,一看就是气狠了。
李莲花眼眶通红,手背青筋暴起,他想打死方多病,为何对一孕妇如此言语恶毒??还有他与乔姑娘早已断情,他为何还要重提??
“从那之后绾丫头便一直郁郁寡欢,我们也怕她郁结于心经常宽慰她,但她始终还是不见欢颜。”
漆木山看着李莲花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开口,“绾丫头从小顺遂唯一的跟头就栽在你身上,你们俩,要我说脾气都差不多,都倔,她一直想把你尸首要回来,到死都念着。你说她这脾气是不是和你一样一样的?”
李莲花笑了下但眼眶通红,“是啊,一样,都念着别人的尸体,结果那人还都没死。”说完他眼泪流了下来。
岑婆看着李莲花目露担心,“相夷啊,当年方多病做了驸马爷没多久就用你的尸体作饵,诱绾丫头过去想杀了小风和小亦。我们早已和皇家和方多病那一大家子结仇了,你可不能又犯糊涂啊。”
漆木山也点点头劝着李莲花,“你可不能又拿你那江湖道义那套出来啊,我和你师娘老了老了,可不想看父子反目的戏码啊。”
李莲花点点头,“师父,师娘,你们别担心,我知晓。”
“你知道就好,小风那小子这次把我们弄下山不是真怕那什么昭乾,而是要有大动作了,你可千万别插手别阻拦,不然你师父我饶不了你。”
李莲花点点头,他心中已有所猜测,他没想到他离开后会发生那么多事,“师娘,那昭乾说他爷爷和方多病给我演双簧?”
“你还说呢,他啊,应该早就投了皇上不然做不了驸马,单孤刀真是好算计,到死都在给他儿子铺路,自从他当上驸马爷管理了监察司后,真面目便暴露了出来,先是打压江湖中人,还给皇上成立了影卫,他这影卫和比他那儿子的隐卫厉害,据说那些影卫全是死士只听命皇上,他儿子的那隐卫只是学的他的。”
岑婆说完叹了口气,看着李莲花,“你啊,害苦了自己的孩子啊,那些影卫在小风和小亦小的时候来过两次,每次用的全是你的游龙踏雪,那些年那两孩子都不敢出宗门。”
李莲花眼眶泛红满含杀意,“我没想到,教了他武功会全用到我孩子身上。”
三人在莲花楼内聊了好久,直到太阳西斜三人才走下楼。
刚下楼便见一白衣少年背对着他们,正扯着李寻风的衣袍说教,“你说说你,我是不是教过你怎么搭配衣服,你是不是没听我的,怎么又穿的灰不溜秋的?你的随从是不是又被你骂跑了?你这嘴就不能管好点?”
李莲花想知道后面还发生了什么,“咳,那,呃,师父,那后来呢?”他有些尴尬,不想和师父聊他与别人发生关系却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