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理智告诉自己——在棠绾眼中,李相夷与李莲花就是同“一个灵魂”,是一样的。可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脏,告诉自己不一样,李相夷红绸舞剑,是给所有人看的,李莲花院外舞剑,只想给棠绾一个人看………
“李公子,小姐有要事相商,想请你到书房一叙”小厮外在外面敲门道。李莲花收回思绪,起身打开房门,跟着小厮一起出了房门。
棠绾一看李莲花进了书房,赶紧把昨晚的密信拿出来道,“李莲花,你来了,你看看这个”。
李莲花看着手里的密信,手指捏着信纸,手背青筋突起,一字一顿道“我要让他给五十八位兄弟一个交代”。
棠绾看着李莲花,本来她是想和李莲花细细谋划一下,最好能通过云彼丘一举拿下百川院,但现在她说不出口,毕竟她无法感同身受,而且这本来就是李莲花的事情,他怎么处理与她无关。
“你要去找云彼丘吗?要不,把这个戴上?”棠绾看着李莲花一副马上要找云彼丘的样子,把“李相夷”的面具给了李莲花。
李莲花看着棠绾递给他的面具,本来他想说不用,但是看着棠绾一脸肉疼舍不得的模样,话到嘴边变成了“好”
棠绾看着李莲花拿着“李相夷”的面具,就飞快的不见了踪影,她以为他不会要的,毕竟她看的出来,他对李相夷的排斥,是不会马上转变的,不可能去接受那个面具,她连劝说的话都到嘴边了。
李莲花望着铜镜里重新束起玉冠的面容,恍惚又见年少时鲜衣怒马的模样,他从莲花楼外赶了一匹骏马,翻身上马后,看了一眼寻踪楼的方向,驾马离开了。
书房里棠绾画着画,边画边问旁边的翡翠道,“他走了吗?”
小主,
“走了”
“好,按计划行事,让皇城司的人先行,我们的人随后”棠绾回道,翡翠领命退下。
两日后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骑着马从官道上急驰而过,一座精美的楼车在队伍后面慢悠悠地走着,一名男子正弯腰给一女子整理发簪,女子躺在塌上,态度恶劣总是把钗环打掉,然后男子重复着给她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