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兴安拍了拍百里执疏的后脑勺:“有柴大人这句话,孤就放心了;孤这就带着皇弟出发了。”
柴信武恭敬的送百里兴安二人上了马车,待队伍开始出发,才直起身子,转身阴沉着脸,他得赶紧去给大儿子去信,好好查查到底是谁泄露的秘密;又或许太子是在试探他,无论太子是不是真的知道,这件事都不能是他们父子二人做的,这事得有一个天衣无缝,旁人找不出问题的替罪羊才是。
出了永定门,江行知带了几个人追上来,百里执疏跳下马车:“父皇叫你们跟着的?锦衣卫最近不忙啊?”
江行知被百里执疏问的一愣:“不是殿下让人送来的信?让我跟着去海津镇的吗?”
“我何时给你去信了啊?没有啊,我是打算回来找你的啊?”
“殿下找我何事?”
百里执疏向前走了一步,低声说:“从今天你回去开始,就派人盯着柴鸿章府内的所有人,所有信件都截下来复刻一份送到海津镇来;还有杏花楼附近也派几个人护着,尤其是东家和国子监祭酒曹达,要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等六月份更要换成能力拔尖的,隐蔽点,别被发现了。”
“曹达?殿下怎么找了他?”
“这你别管,如果真的有人暗杀他,记得把人抓到,看看是谁的人,江大人的本事,本王还是信得过的。”
“臣明白,殿下放心好了,对了,真的不是您叫我来的?”
“我叫你来干嘛,我有病啊,这事我让全喜儿跑一趟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