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苏雪洛,整个小二楼陷入了安静之中。
洗过澡的苏酒酒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天际的月亮。
漆黑的夜空中,除了月亮还有一颗稍微暗淡的星球,那便是主兽星。
手中的水晶,在苏酒酒的的摩挲之下,反射出淡淡的白光。
墨即初从她的身后将人搂住,“还不去休息,在想什么?”
“阿初,我在看废土城的月亮,和在金兽城看的月亮相比,这里的月亮更模糊。”
“那是自然,我这里的防护罩,估计是副兽星最厚的罩子。”
“防护罩的材质,用得全是冰金?”
“也不全是。”
墨即初可没那么多钱,“我手底下不是有两条秘银矿吗?为了这防护罩使用时间长一点,我买了冰金回来,掺进秘银里用。”
墨即初那万亿的账单,得什么时候才能还清。
或许是月色太美,让苏酒酒也想和他说说心里话。
刚刚在医疗室,她问到姐姐年幼时怎么脱困的,姐姐话头一转,直接挑起了墨即初的过往。
姐姐这是不想聊那个话题,才故意找茬的。
而墨即初的过往,似乎也有着沉重的故事。
“阿初,他们说你不能回主兽星了。是为什么?”
苏酒酒转过身子,看向墨即初,他的发稍带着水汽,那满含爱意的眸子带着一丝惊讶,
“酒酒,真想知道啊?”
麒麟族也不是小族群,在主兽星上也算是顶级家族,他怎么会被判到副兽星,来管废土城这个烂摊子。还终身不得回主兽星,这得犯了多大的事情?
“白麒麟竞技场,那些绞杀我的青色麒麟是你的族人吗?”
墨即初的手轻轻抚摸在苏酒酒头上,声音变的冷了起来:“他们是青色麒麟,我是黑色麒麟,怎么会是族人。”
“麒麟还搞颜色歧视?”
麒麟是按颜色划分的吗?苏酒酒倒是不知道有这个说法。
“酒酒。”
墨即初没想到小妻子这么好玩,将苏酒酒的头枕在自己的臂弯里,发了狠地亲她。
墨即初似乎有点伤心啊。
苏酒酒挣扎的手,攀附在雄性的胸口。
等他放开她,苏酒酒有些恼怒了,“若是你不想说,我以后不问了....何必如此无赖...”
“我是杀了人,才被判了下来,酒酒会害怕吗?”
墨即初放开了怀里的雌性,深邃的眸子带着深深地哀伤,苏酒酒会害怕他吗?
墨即初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