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裴桑枝翻云覆雨的手段,她可是看得真真切切,此刻哪敢拿用儿子们的命去赌。
裴桑枝脚步微滞,却始终不曾回首,只淡淡道:“母亲还有何指教?”
庄氏挫败道:“空口无凭,你拿什么让我信你?”
裴桑枝回首:“倒也真没什么真凭实据,母亲想听的话,我可以用自己的性命起誓,今日之后,如若再对兄长们下手,便死无葬身之地,生生世世不入轮回。”
“如此,母亲可还满意?”
庄氏冷笑一声,眼底尽是讥诮:“死后的事?谁又能管得着那阴曹地府的事。“
她忽而敛了笑意,厉声道:“我要你用这一世的荣华富贵起誓,用你日后儿孙的血脉发誓!”
稍顿了顿,又阴测测补上一句:“还有,我要你助谨澄重获侯爷青睐。”
“谨澄的禁足解除之日,就是我主动向侯爷提起将你记在萧氏名下之时。”
“呵,嫌我丢人现眼,那萧氏又何曾有什么好名声可言了。”
“裴桑枝,你会后悔的。”
裴桑枝笑意盈盈:“这就不劳母亲挂心了。”
“母亲所提的要求,我同意了。”
“三日为限……”
“至多三日,我定会让明灵院院门上的那把碍事的锁消失。”
这可不是她要坑害裴谨澄,而是庄氏亲自递了把刀。
不算违背誓言。
裴桑枝嗓音清越,语气里笃定与自信,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寸寸挑开庄氏强装的镇定,令她心底那股不安愈发汹涌起来。
真的该早早的弄死裴桑枝!
裴桑枝前脚刚走,庄氏便再也按捺不住满腔怒火,猛然将案几上的茶盏尽数扫落,青瓷碎裂之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来人!”
“把胡嬷嬷叫回来!”
“萱草不过是染了个小小的风寒,又死不了人。”
“还有,再差人去盯着五姑娘,瞧瞧她离开折兰院去了何处!”
这种被人威胁,又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庄氏扬声吩咐道。
那厢。
裴桑枝直接捧着三万两银票又去见了永宁侯。
永宁侯心有余悸:“你……”
“你又又又来做什么!”
裴桑枝笑得情真意切:“女儿特来感谢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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