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宁宁的亲生父亲吗?
胸腔中似乎燃起了一团火,愈演愈烈,几乎要把乔南州的理智烧毁。
他从前都没舍得在苏禾的身上留下印记,那个男人怎么敢?
乔南州目光阴郁,看这道牙印很不顺眼,脑子还没反应,手已经在那块儿地方狠狠地揉搓,仿佛这样就能把痕迹消除。
“唔……好痛……”苏禾嘤咛,她没醒,深深地陷入了梦魇。
她回到了那一天晚上。
那是她出国后,听说乔南州喝到胃穿孔住院,偷偷赶回来看他。
那天晚上,在凤陵会所,她和乔南州这两天本该交错而过的直线再次纠缠到一起,还有了宁宁。
当时乔南州中了药,理智的洪水决堤,她从来没有跟乔南州那样激烈地爱过,仿佛灵魂都在震荡。
乔南州这个狗东西,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气得她大骂,指甲深深地划过他的背,事后才发现自己的指甲缝里居然有血。
“乔南州,你个狗东西,你混账,你敢咬我,留疤了你负责吗?”
她记得她当时是这么骂的。
梦中的话从苏禾的嘴里说出来。
乔南州:“?”
这么讨厌他?梦里都要骂?
咬她?他什么时候咬她了?
烦死了,想又想不到,插又插不上话,眼里看着苏禾肩膀上的牙印,更烦。
等等……
咬她?牙印?
乔南州突然脑子里有什么赤激的片段一闪而过。
好痒,要长脑子了。
他记得五年前有一天晚上他喝多了,浑身燥热,迷迷糊糊地回了酒店房间,做了个特别真实的春梦。
那时候刚和苏禾离婚没两个月,他还时常想起她,梦里都是她。
难道……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