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魏凌尘这种思想很不好,要想办法把他掰正过来,要让他意识到两人已经正式结为夫妻,不能再跟小时候似的,哪怕光腚在一起玩都能毫无避忌毫无波澜毫无想法……
想到这,本着自己怀揣的是现代人开发不畏老世俗传统的理念,任莎莎觉得很有必要自己先主动踏出那一步,引导魏凌尘走上正确的“世界观”去。
天气逐渐转暖。
夏日余晖落到西边的地平线下,晚风习习伴随着阵阵瓜叫虫鸣,传入耳中让原本就焦躁的心跳变得越发地狂乱了起来。
沐浴后,任莎莎一溜烟直接钻进卧榻里就躺下了。
魏凌尘沐浴回来后见状不明所以,以为她身体不舒服所以早早躺下了,心中有些担心,便走到她身边坐下来准备查看一番。
因为心里有事要做,任莎莎心里紧张,看到帐幔上映衬的影子走近了,就更紧张了,于是连忙背过身去面朝里,红透的耳根却出卖了她。
掀开帐幔看到那一抹纤细在昏暗的光纤线散发着丝丝诱人的香气,魏凌尘当即一紧,但心中的担忧还是主导了心智,使得他还是抬手越过她的背绕到前方抚在额间试探了下,然后道:
“还好,没发烫。怎么了?今晚这么早就睡下了,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声音低沉又好听,听得任莎莎不自觉间就越发地燥热了,连忙伸手拉过一旁的夏被捂住了头,支支吾吾地道:
“没,没……没有哪里不舒服。”
见她不肯说,反应却有些大,不明所以的魏凌尘当即就紧张了起来,脑子里的废料当即就被抛到九霄云外,连忙俯身低声询问着: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快转过身来让夫君看看。”
妈呀,这声音,光是听着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办!
她咬咬牙,将薄被甩到一边转过来面向了魏凌尘,却在对上他那热切的目光时再次吓得连忙把脸扭到了一边。
这一下,她整个人都是红透的了。
“师,师兄,”她局促地唤着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