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汉,面对刀枪加身,某物事自动自觉的就从良了。
而心里则是不由十分懊恼,后悔没派人在晚上值夜放哨。
实际也怨不得他,谁能想到在这种大城市当中,竟然还有人入室劫掠呢。
更没想到的是,这入室劫掠的还是一个女人,年轻女人,年轻漂亮并且凶狠的女人。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当然,想那么多都卵用没有,现在人家问他要死要活呢——那当然是要活了,他老张还没享受够人世间的美好呢!
“女侠饶命,有话好说,劫财给财,劫色给……”这大汉虽然很配合的压低了声音说话,却是习惯性的口花花,然后就感觉脖子一凉,紧接着传来一抹刺痛。
南侠手里的钢刃子刀,已经在大汉的脖子上拉出一丝血痕:谁特么劫你的色,武器先进就了不起吗?恶心!
“穿上短裤,跟我走!”南侠撤回手里的钢刃子,而匣子枪也从大汉的脑门上转移开,并且后退了两三步。
然后就看到南侠的右胳膊耷拉下去,手上的匣子枪放在右侧腰腹位置,枪口向前对着目标。
大汉见了,不由心里一沉:坏事了,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绝对是江湖经验十分丰富的老手。
这种持枪方式,不但可以快速击发,而且对方根本无法暴起夺枪,也无法晃动身形贴近打斗。
唯一的弊端就是需要持枪人有非常好的枪感,不需要瞄准就能够击发。
那么,这个女人的枪法会差吗?
答案显而易见。
所以,大汉只能乖乖的蹬上了裤衩子,本来还想把衣裤也穿上,南侠却根本没留给他时间,逼着他走出房门,来到厅堂。
韩立正那边发现南侠得手了,却不着急撤离,而是依旧端着两把大肚匣子堵在门口,满满的全是压迫感。
就往那里一站,冲天的杀气扑面而来。
大汉见了,不由顿感庆幸:幸亏没出声啊,否则现在那屋里睡的五个人肯定已经变成死人了!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而且既不是图财,也不是图色。
而且就这两个人的能耐,怎么可能是小毛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