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意气风发，此时仅剩下一人一马。

“咚咚！”

“咚咚咚！”

先前的敲门声再度响起，来自胯下的黑马！

北域神皇想要弃马，却惊骇地发现他的双腿和胯下竟和马背牢牢粘合在一起，血肉交融，就像是……人马一体。

马脖子扭动半圈，马头与北域神皇四目相对，马吐人言：“找到你了！”

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支离破碎，虚空与星辰齐齐压了过来，还有一尊巨龙凝视！

北域神皇年轻的脸庞突然老了几十岁，他恨恨地瞅了一眼星空和巨龙，崩溃化为金色碎片。

“勇士们，今天我们相聚于此，是为庆祝我白蛟部拿下基辅王宫，我宣布，欧罗巴东部已经尽在囊中！”

高台之上，北域神皇高举着一只白骨酒杯向台下诸首领致意。

“蛟可汗，威武！”

“蛟可汗，威武！”

……

台下齐声附和，猩红的葡萄酒从金杯中溢出。

“共饮！”

北域神皇怒吼一声，将加了冰块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他用力抹嘴，畅呼：“爽！”

台下附和：“爽！”

基辅王后亲自为他斟满第二杯酒。

北域神皇得意地瞥了一眼如同鹌鹑一样侍奉在侧的基辅公主们，赤脚踩住一颗脑袋。

那是基辅国王的脑袋，由他亲自斩杀，是他的战利品。

“勇士们，看到我手中的酒杯了吗？这是莫斯科大公的脑袋，而我的脚下是基辅国王的脑袋……”

“你们的可汗还想要华沙大公、挪威国王、丹麦国王、英国国王、法兰西皇帝、德国皇帝……还有那教皇的脑子做成酒杯！”

“你们说，该怎么办？”

“杀，杀，杀！”

“勇士们，共饮！”

第二杯葡萄酒入腹，北域神皇志得意满，他扯住基辅王最小的公主，对准那娇嫩的小嘴就咬了下去。

台下鬼哭狼嚎，沸反盈天。

基辅王后颤栗着斟满第三杯酒，却根本没有勇气去拯救自己的小女儿。

良久，北域神皇将怀里的美人推倒在地，他举杯怒吼：“勇士们，尽情享受你们的战果吧！”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还有你们怀中的美人……”

“可汗万岁，可汗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