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失去理智的跌入深渊，跌到远低于实际价值，这个时候是绝望的。

最后便是漫长的价值回归阶段，这个周期也就走完了，但结束这个周期的同时又逐渐开启一个新的循环，又开始潜伏、醒悟、狂热、幻灭……如此周而复始，人性贪婪不止，循环往复不息，这个票走完了一次循环也许就此退市，但循环仍然会在其它票不断上演。

……

1月17日周四。

东方老妖在各大行情软件的人气榜上依旧处于霸榜的态势，它现在的人气到底有多高？大半夜的在桐花顺行情软件上打开弹幕居然都有散户在聊天，可见人气之高。

开盘竞价阶段，坐在自己办公室的陆鸣这会儿也打开了行情软件，没有看别的，就是看东方老妖。

他办公桌上就放着一份材料报告，是中小创300操盘手冯小成提交上来的，其中一条便是今天要中小创300全面撤出东方老妖。

说的直接一点就是要砸盘了！

冯小成这个人陆鸣印象深刻，把天盛中小创300交给他来打理，可以说是寄予厚望，而这个年轻的操盘手也不负大boss的期望。

陆鸣对其印象深刻便在于冯小成的操盘风格极为凌厉，甚至可以说是充满戾气，仁子行都算是好的了。

而且是个胆大包天的投机主义者，这样的人没有陆鸣这种级别的大佬镇着迟早会翻车，而且翻车的结果必定会及其惨烈。

如果不是陆鸣镇着的，冯小成十有八九会去玩杀猪盘，他是一把利剑，一般人驾驭不好会被反伤。

对于冯小成这种戾气奔放的风格，陆鸣倒也没有刻意的去压制，既然把他当成投机向来使用，在投机主义的市场博弈本身就是残酷的，在一群赌怪云集的博弈场里面当不得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