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月想了想，说道：“我不记得了。那天没发生什么事情呀。”

张知意一时无语。

半晌才又开口道：“那天我看慕容绾的模样，本来是要生气的，但不知为何，那个丫鬟一进来，慕容绾居然……”

张知意顿了顿，不知该怎么形容慕容绾当时的模样。

反正，张知意看得出来，慕容绾并没有把那个丫鬟当普通丫鬟对待。

“比起对慕容绾献殷勤，锦上添花，自然是雪中送炭更好些。我俩能拿得出来的东西，慕容绾未必能看得上，但是对她的丫鬟来说，可就不一样了。”张知意说道。

李怀月依旧一副似懂非懂的神情：“可是张姐姐，慕容绾帮不上我们，交好她的丫鬟，又有什么用呢？”

张知意又是无奈又是羡慕。

看得出来，李怀月确实挺受宠的，完全不用耍心眼。如果她也是李怀月这副性子，早被人卖了。

张知意语气温和地开口道：“你说得对，但是我们交好慕容绾的贴身丫鬟，也是百利无一害的事情，为什么不呢。而且那个丫鬟还不是普通丫鬟，我看慕容绾对她倒是格外特别。”

“齐王没有孩子，恐怕无法继承皇位，到时候……继承皇位的，不知又会是谁。你我二人家世身份都不足以知道朝廷里的内幕，可你想，慕容家会不知道吗？慕容绾会不知道吗？”

“我们现在交好慕容绾的丫鬟，若是他日慕容家押宝押对了，待新帝继位，你我二人的事情，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李怀月：！！

“张姐姐，你好厉害！”李怀月抓着张知意的手臂，兴奋道，她完全没想过那么远的事情！

只想着眼下。

张知意看了李怀月一眼，李怀月笑起来时，左边脸颊有一个小小的梨涡，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脸上的表情生动极了。

祁厌不

李怀月想了想，说道：“我不记得了。那天没发生什么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