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绿色药剂,我身上也添了很多的伤口。
我们似乎安全了。
直至,两个月后。
……
码头的雨下得像世界末日。
那个追杀我们的人厉害,他的速度很快,手里还有把细长的刀,很锋利。
切石块就像切泡软的面包一样。
我躲开了,但我知道不能一直躲。
海边有四艘船。
我带着守薇跑到了停靠在码头的一艘脏兮兮的货船上。
守薇在集装箱缝隙里冷得发抖,我把最后搜来的半块压缩饼干塞给她。
“哥哥去找点喝的。”我擦掉她脸上的泥水,“数到一千就回来。”
她当时怎么回答的?
哦,对了,她说:“数到两千也没关系,我等着。”
我最后还是杀掉了那个追杀我的人。
他刺穿了我的左胸,可他不知道在青崖活了二十二年的试验体代表什么……
当我的手掌插入他的喉咙时,我从他临死时的眼神里看到了恐惧。
我扒开他的面具。
那是一张白人的面孔,比我大十岁的样子吧。
只记得那个人死的时候,岛屿上其他搜寻我们的人都很害怕,都在逃跑。
我没有兴趣去追他们……
可我回到码头时。
那艘载着守薇的船没了。
我跳上了另一艘船,随手捏碎了那个冲我开枪的船员脑袋。
货船有自动航行,上面有很多地点选项。
我只认识大夏文字。
所以我选择了地图上最大的点。
十天前,我抵达了一座巨大的要塞。
要塞似乎叫做……
【云间要塞】?
等等……
我为什么用“似乎”这个不确定的词汇?
嗯?
……
……
“妈的,耐药性这么高,幸亏是静脉注射。”
“给他套上颈环。”
……
凌无咎眼前泛起重重黑影,四肢百骸仿佛灌了水银一样沉重。
他依稀听到了张管事的声音……
【又回到青崖了么?】
模糊的意识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