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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朝着那冒烟的山林疾驰而去,刺鼻的气味愈发浓烈,每一秒都在加剧车内紧张的气氛。
何晨光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眼睛死死盯着前方,试图更快地靠近那片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林子。
还没等车完全停稳,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梁松就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
他的手如同闪电般迅速拉开了车门,整个人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稳稳落地后,便朝着林子快步冲去。他的迷彩服在风中猎猎作响,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彰显着他刻在骨子里的果敢与担当。此刻,在他的心中,只有尽快控制住火情这一个念头,绝不能让小火势酿成大灾难。
何晨光和王洛然见状,也不敢有丝毫耽搁。何晨光迅速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车。他顾不上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衫,拔腿就追向梁松。
王洛然同样不甘落后,他一边小跑着,一边匆忙地将衣摆塞进裤腰,试图让自己行动更加利落。两人的心中都清楚,时间就是生命,就是阻止山林被吞噬的关键。
三人朝着林子的方向飞奔,脚下的泥土被踩得飞溅。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他们急促的呼吸声和沉重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梁松的眼神始终紧紧锁定着火源的方向,眉头紧锁,脸上的神情严肃而专注,仿佛能将那小火点灼烧出一个洞来。
当他们终于走近时,才发现引发烟雾的只是一处小小的火点。在一片枯黄的落叶堆中,几簇微弱的火苗正贪婪地舔舐着周围的枯叶。
那火舌虽然不大,但在干燥的山林环境下,却犹如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仔细观察,便能发现罪魁祸首很可能是某个粗心路人随手丢弃的烟头。
梁松紧绷的神经稍稍舒缓了些,但多年养成的谨慎和对山林的责任感,让他不敢有丝毫大意。
梁松一个箭步冲到那簇火苗前,他用脚重重地踩在坚硬的土地上,扬起一小团尘土,双眼紧紧盯着那跳跃的火苗。
他伸出双手,粗糙的手指灵活地扒开周围干燥的干草。那些干草在他的手中簌簌作响,他知道,这些易燃的干草若不及时清理,很可能会让火势迅速蔓延开来。
在扒开干草的过程中,一根尖锐的草刺扎进了他的手掌,一丝鲜血渗了出来,但他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接着,梁松双手捧起一把泥土。那泥土带着山林特有的湿润和芬芳,从他指缝间缓缓滑落。他将泥土准确无误地盖在火苗上,动作干脆利落。火苗在泥土的覆盖下,挣扎了几下,便渐渐熄灭。但梁松没有就此罢手,他又捧起几捧土,将刚刚燃烧过的地方仔细地覆盖了一遍,确保没有任何火星残留。
何晨光在一旁看着梁松熟练的动作,心中涌起一股想要帮忙的冲动。他快步走上前,伸手想要接过梁松手中的土,一起加快灭火的进程。
然而,梁松似乎早有察觉,他猛地一侧身,用肩膀轻轻挡开了何晨光的手,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来就行,你去周围再仔细看看,别还有没灭干净的火星。”
待彻底确认火点已被扑灭,山林重归宁静,仿佛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小火从未发生过。
只有那弥漫在空气中淡淡的焦糊味,以及还带着些许温热的灰烬,在诉说着不久前与火的较量。梁松缓缓站起身来,他的动作沉稳而有力,腰背挺得笔直,仿佛刚才那一番紧张的灭火行动对他而言不过是日常小事。微风轻拂,像一只温柔的手,撩动着他略显凌乱的头发,那些被汗水浸湿后贴在额头的发丝随风舞动。同时,也吹起了他身上那带着烟火气息的迷彩服,衣角轻轻飘动,似在为这场胜利欢呼。
梁松抬起双手,掌心向上,然后轻轻拍了拍,试图抖落手上残留的灰土。随着他的动作,细碎的尘土簌簌落下,在空中扬起一小片朦胧的尘雾,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细微的光芒,好似一群不愿离去的小精灵。当双手逐渐干净,那几道旧伤疤便清晰地展露出来。这些伤疤纵横交错,像一道道曲折的沟壑,刻在他的手掌之上。其中一道长长的伤疤从掌心蜿蜒至手腕,仿佛一条扭曲的小径,边缘的皮肤微微凸起,颜色也比周围暗沉许多,像是被岁月刻意加深的烙印,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伤痛与坚毅。
他的指节粗粝不堪,指腹上布满了厚厚的茧子,摸上去如同砂纸一般。这些茧子坚硬而粗糙,是常年握枪、紧握各种工具所留下的见证。
在无数个训练的日子里,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钢枪,反复进行瞄准、射击的练习。
每一次扣动扳机,都让手指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那压力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试图将他的手指压垮,但他从未退缩,反而在这压力中不断磨砺自己。在抢险救灾的现场,他用双手搬运重物、攀爬救援,粗糙的物体一次次摩擦着他的手掌,那些尖锐的棱角、粗糙的表面,像无情的刻刀,在他的手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印记,却也雕刻出了他如今钢铁般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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