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被放了出来。
萧渡原想让他躲在暗处,短时间内不要出现在江阙面前,免得丢了命。
没想到江阙一改往日尖酸刻薄,主动把人留下来继续做陪嫁护卫。
萧渡怀疑有诈。
他那天可能听到什么,在故意试探。
为了打消江阙疑虑,萧渡消停几日,老老实实在府里陪江阙禁足。
禁足而已,又不是没禁过。
“从边境带回来的那些俘虏,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江阙沐浴完回来睡觉,坐在床上等着萧渡忽地问他。
江阙理了理长发,过去,顺口答道:“原想让你的好皇兄出点钱给赎回去,但他不愿意,风吟如今兵强马壮,也不需要这种没用的人投降,万一有人诈降,不就是给你们大炎埋眼线,按照以往的惯例,估计会埋了。”
萧渡呼吸停顿。
江阙上床躺着,把还在思考怎么救人的萧渡拉下来靠在自己肩膀,江阙的手就这么搂着他。
他们一直都是这么贴着睡,萧渡也习惯了。
见他还在想,江阙的手搭在他侧躺的腰窝上,亲了亲萧渡额头,声音很轻:“是不是觉得太残忍了,五年前,你和贺兰琏打的君子仗,除了战场上有生死,一般活捉的俘虏交点钱就可以赎回去,再不济也会弄做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