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秦肆言受伤,可都是自己忍着疼痛包扎擦药,要是受伤严重的时候....也就是让私人男医生代劳。
那时候只能感觉到痛。
没想到,尤雾梨给擦药这么爽。
嗯!
他不是变态!
是这个女人的手法真的了得。
也或许是因为....她对自己而言的意义,本身就不平凡。
不知道暧昧缱绻的气息从何而来,只知道卧室内的气息略带混乱。
特别是某位太子爷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已然是变得急促而又明显增快。
“疼吗?”尤雾梨的目光落在男人腰侧,其中的一个陈年旧刀伤上。
她泛着凉意的指尖微微划过早已愈合伤口,却刺激着男人本就难以自控的神经。
恨不得直接从地毯上一蹦三尺高,淡漠男人平日里的咸淡自如,此刻却早已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