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日下午4点钟,波旁宫外的法军士兵已经死伤殆尽,放眼望去一整个波旁宫外全部都是双方士兵的尸体。
哪怕是废墟中都有不少尸体夹杂在里面,法兰西最后的男人全部聚集在这片独属于他们的土地,就像是1818年那些前辈一样守护着法兰西人的荣誉。
作为普鲁士仆从军的国民法兰西士兵看到如此惨烈的一幕一个个也不愿意再向波旁宫内打去,经历过巴黎战役的法兰西老兵们可是没有死亡。
从后方赶到前线的魏刚、贝当等人看着如此熟悉的一幕也是泪如雨下。
无数的法兰西英灵在波旁宫的这片土地上游荡着,这些英灵有些是普法战争时期的公社英灵,有些是第一次欧陆大战那两千名扞卫波旁宫的英灵,如今又有一批英灵将会永远的游荡在这片令他们热血守护的土地上。
“加利埃尼,我的老伙计,我该怎么面对你呢?你为法兰西奉献了生命,但你的死并没有为法兰西人带来期望已久的和平!”
“埋葬你的那片花园早已经变成了废墟,就连你的墓碑都变成了两截。”
“福煦说的对,这20年的和平就是一个短暂的和平,就是一个停战协议!”
贝当浑浊的双眼中泪水在不停的打转,是他们再次把灾厄带到了巴黎,这片令他们魂牵梦绕的土地如今已经再次变成了废墟。
20年前他们走的时候,巴黎是废墟,20年后他们来了,巴黎又是废墟。
这种恍惚感让贝当一行人感觉这20年似乎就只是一天,1818年就是昨天。
“将军,我不能让我的士兵进攻波旁宫,这里面都是我们的同胞,虽然我非常的记恨他们,但他们身上流淌的血液仍然是高卢人的!”
贝当看向负责指挥进攻波旁宫的曼斯坦因将军。
曼施坦因看出了这些法兰西人的伤感,他知道同泽相残是一件非常悲伤的事情,作为一名有道德感的将领,曼斯坦因准许了贝当的请求。
前线进攻波旁宫的国民法兰西士兵全部撤走。
迎接波旁宫的将是普鲁士武装卫队,曼施坦因是一名防卫军将领,他知道这些活儿最适合让武装卫队干了,刚好让这些疯子和法兰西疯子同归于尽。
“火炮准备!”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