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笑容甜美，眼神清澈。

赵飞拿起照片，仔细端详着。

他总觉得这张照片在哪里见过，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赵飞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

“喂？”

“赵飞，好久不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赵飞心中一惊，这个声音......

“你是......”

“我是老k。”

“滋啦——”电锯的尖齿摩擦着赵飞的警服，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一股焦糊味儿飘散开来。赵飞能感觉到锯齿的冰冷，透过薄薄的布料，紧紧贴着他的皮肤。他甚至能感觉到锯齿的细微震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他的血肉。

“你......你他妈的是个疯子！”赵飞强忍着心中的恐惧，破口大骂。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颤抖，他知道，在这样的亡命徒面前，示弱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疯子？或许吧。不过，比起疯子，我更喜欢别人叫我艺术家。”他说着，手中的电锯微微用力，赵飞胸口的衣服瞬间被划开一道口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赵飞感觉死亡的阴影笼罩着自己，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将电锯移到赵飞的脸上，用锯齿轻轻地划过他的脸颊。“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是欣赏别人脸上的恐惧。”

赵飞感到一阵刺痛，一丝鲜血从他的脸颊上流了下来。他紧紧地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男人似乎很享受赵飞的恐惧，他继续用电锯在赵飞的脸上比划着，时不时地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你知道吗？人的脸上有很多神经，只要稍微刺激一下，就能感受到极致的痛苦。”

赵飞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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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仓库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住手！”

男人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手枪。

“哟，这不是我们的k姐吗？怎么，心疼你的小情人了？”男人戏谑地说道。

女人没有理会男人的嘲讽，而是将枪口对准了他。“放了他，我可以让你走。”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k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你觉得我会怕你？”

“我知道你手里有货，也知道你和境外的毒贩有联系。你要是现在放了他，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女人语气冰冷地说道。

男人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知道这么多。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好，我放了他。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女人问道。

男人指着赵飞，说道：“我要他身上的警服。”

女人皱了皱眉，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赵飞的警服。

“怎么，k姐，不愿意吗？”男人挑衅地问道。

女人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好，我答应你。”

男人笑了笑，然后将电锯扔到地上，走到赵飞面前，开始解开他身上的绳子。

赵飞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然后慢慢地站了起来。

他看着男人，眼中充满了仇恨。

男人没有理会赵飞的眼神，而是脱下自己的外套，扔给了他。“穿上它，然后把你的警服给我。”

赵飞接过男人的外套，穿上后，然后脱下自己的警服，扔给了男人。

男人接过警服，仔细地叠好，然后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好了，k姐，交易完成。”男人说着，转身向仓库门口走去。

女人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让开了一条路。

男人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赵飞，说道：“赵警官，下次见面，希望你还能这么幸运。”

说完，他便离开了仓库。

女人走到赵飞面前，看着他脸上的伤口，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你没事吧？”

赵飞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

女人叹了口气，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赵飞跟着女人走出了仓库。

仓库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女人打开车门，让赵飞坐了进去。

然后，她自己也坐进了驾驶室，启动了车子。

车子缓缓地驶离了废弃的仓库。

在车上，女人一句话也没说，赵飞也保持着沉默。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救自己。

他只知道，自己欠她一条命。

车子行驶在漆黑的公路上，车厢里一片寂静，只有引擎的轰鸣声在耳边回响。

突然，赵飞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老k”。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接通了电话。

“喂？”

“赵飞，你还活着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老k？你怎么知道我......”赵飞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人一把夺过手机。

“是我。”女人对着电话冷冷地说道，“你的人已经放了，交易完成。”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k姐，你坏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