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在各自世界呼风唤雨、执掌法则的强者,或因败北、或因背叛、或因求索更高之境,最终被放逐或自愿堕入虚空,化作如今难以名状的域外魔神。他们的过往被虚空掩埋,唯余传说在诸天低语,如同暗潮下潜伏的古老梦魇,等待某一日重返元界,掀起新的风暴。
听完当康对域外魔神的描述,秦潮也不禁轻叹一声,眉宇间浮现出一丝复杂神色。那些存在,曾搅动无尽混沌,令万界震荡,即便强如元界主宰,也只能将其驱逐,而无法彻底抹杀。辰的声音在这时响起,低沉而不带波澜:“你小子还没资格对这些家伙生出什么惋惜之情。能强大到让主宰都无法彻底清除,只能请其离去——那等境界,不是你我短时间内能够企及的。”
当康眨了眨眼,却又旋即换上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追问道:“那你刚才替那位大佬解了围,他总不会一点表示都没有吧?”
辰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而一旁的几人也纷纷投来目光,显然对此同样有些好奇。他们长时间相伴,早已在无形中影响彼此言行,连当康也渐渐学会了一些俗语。毕竟言语虽轻,却如风过林梢,稍有不慎,便可能惊动某些高高在上的存在。
刚刚辰虽然和秦潮待在一起,可是那位好像不想被观察到一样,从头到尾只看到一团白光,只有秦潮在最后看到了些许模样,以及对方指出的方向。
秦潮思索了片刻,直接让辰载着自己循着初白指出的方向疾行而去。
乱石嶙峋的荒地延展至视线尽头,碎岩交错,尘土斑驳,第十界初开之际,这般粗犷而原始的景象随处可见。然而在这片死寂之中,一抹清新的翠绿却如晨曦中跃动的光点,悄然点缀其间——那是一株新生的树苗,枝干尚显稚嫩,几条分岔的枝桠舒展着向上生长,仿佛在努力触摸这片荒芜之上的天空。
而在其中一枝较为粗壮的杈桠之上,静静地卧着一枚卵,通体泛着柔和的淡金色光泽,宛如将一抹晚霞凝结于其中,温润而不失神秘。它与这株树苗之间似有某种难以言喻的联系,仿佛彼此共生,又似命运相系。
高空之上,三道庞大而狰狞的身影盘旋而来,翼展遮天蔽日,利爪如刃,透出森冷的杀意。它们的目标正是那枚金卵,贪婪之意昭然若揭。然而,就在它们欲要俯冲而下的刹那,一道青色的身影倏然闪现,如同疾风掠过长空,带着凛冽之势挡在卵与树苗之前。
那是一只形似苍鹰却体型巨大的灵禽,羽毛流转着金属般的光泽,双目如炬,锐利中透着威严。它并未发出嘶吼,只是静静伫立,却令那三道身影不敢轻举妄动。四者对峙于空中,气氛凝重如铁幕压顶,仿佛下一刻便会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搏杀。而那株树苗,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也在屏息以待命运的裁决。
那些曾在各自世界呼风唤雨、执掌法则的强者,或因败北、或因背叛、或因求索更高之境,最终被放逐或自愿堕入虚空,化作如今难以名状的域外魔神。他们的过往被虚空掩埋,唯余传说在诸天低语,如同暗潮下潜伏的古老梦魇,等待某一日重返元界,掀起新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