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高岳峰状似疯癫地冷笑着:
“如果你的女儿干了伤天害理的事,你能平心静气吗?
你这个杀人不见血的恶魔,你让我女儿陷入了不测之渊!
刘启荣,怀瑾他只有二十二岁,二十二岁呀!”
高岳峰大声地吼叫着,仿佛他的女儿现在不应该是二十二岁,而是刚刚在呀呀学语的小儿:
“这么小的年纪,竟然做出了让人不堪入目的勾当。
刘启荣,我的女儿走到今天,其中一大部分都是你的责任!”
“高市长!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望着大放悲声的高怀瑾,刘启荣的眼睛里射出了一道凌厉的光芒:
“我是个杀人不见血的恶魔,可你知道你是什么人吗?”
刘启荣突然提高了声调狠声道:
“你是个噬不见齿的大恶人,你在新江市担负着什么样的角色你自已心里清楚。
你为鬼为蜮,笑里藏刀。
常言道,有其父必有其女,我相信怀瑾从小就耳濡目染了你的一言一行,她早已潜移默化了。
高市长,如今怀瑾已经回不了头了,你还是多些心思,推己及人的为她的前程着想吧!”
“唉!”高岳峰沉重地闭上眼,因心头堵塞致使呼吸不畅,他睁开眼睛,敛下满眼的失落和悲伤,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经过这一通发泄,此时的他竟头重脚轻地瘫坐在椅子上,那带着黑眼圈的眼睛中泛出了浑浊的泪水。
看到父亲头发凌乱一夜变老的容颜,高怀瑾竟一时心神不安起来。
她用求救的目光望着刘启荣,似乎她眼前的这个人能把他们父女二人从泥沼中解救出来。
高怀瑾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刘启荣的身前忧伤地道 :“荣哥,我真的走上歧途了吗?”
“怀瑾,你还小,你爸爸的担忧是对的。”刘启荣返身坐在了高岳峰的对面苦心孤诣地道:
“高市长,其实这次苏大海和马建军的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什么!”高岳峰赤红的眼睛里带着质疑:
“我不相信,那辆越野车不是你的?
沈局长亲自打电话告诉我,那辆越野车就是你的,你还想抵赖!”
“你误会了。”刘启荣对视着高岳峰的眼睛,他的眼神像下山猛虎一样凶戾,让高岳峰都感到了自己的心颤异常,频率加快:
“高市长,是怀瑾要借我的车用一用,我也不知道她小小年纪竟干出这种草菅人命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