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丽琬不作回应,只颇为幽怨的看了李斯文一眼。
还不是郎君你太宅了,平时没事的时候,就躲在家里谁也不见,碰到事了就是天大的事,根本掺和不进去。
她派小玉儿去曹国公府门口,盯梢盯了大半个月,始终没见到与郎君再聚的机会。
心里想着,郑丽琬脸上不免流露几分追忆之色,笑道:
“郎...公子料事如神,妾身本来是打算饭后小憩一会儿的。”
“可府上负责采办的丫鬟,今日突然从西市兴冲冲的跑回家,说公子来了附近,妾身静极思动下,便想着来见见公子。”
“嘶——”
听郑丽琬演都不演的闺怨之词,侯杰与尉迟宝琳倒吸一口凉气,左看看右看看,是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俩人之间有情况。
蓦地,尉迟宝琳想起半月前,那场二郎独占风头的越王宴。
手肘戳了戳侯杰,凑近小声问道:“侯二,不是说郑家女的一片芳心,全系在陛下身上么,怎么今天某听着...她几次想唤二郎...郎君?”
啊这...这他哪儿知道哇!
面对尉迟宝琳的不解,侯杰挠了挠头,耸肩干笑几声。
上次越王宴的时候,他光顾着和房二借鉴褚彦甫的大作,至于首座那边情况如何,还真没留神观察。
他只依稀记得,郑丽琬离席的时候,如玉俏脸暗含春色,就和深更半夜里,被他压床上的平康坊都知差不多...
念及至此,侯杰搓着下巴,十分确信的点了点头:
“不出所料的话,二郎和郑家女应该是有一腿,不过也能理解,男儿本色嘛。”
“连咱俩这种粗人都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道理,二郎更不用说,家里三妻四妾都快凑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