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懵圈的扭头,瞅了李斯文好几眼:“诶呦,二郎你干嘛!”
瞅见地上琉璃瓶,李斯文脸色更黑,好好好,身边还藏着一个瘾君子是吧!
拽起尉迟宝琳的后衣领,将之拉到角落,言语间暗藏杀气,指着琉璃瓶问道:
“你还随身带着这种东西?该不会是想告诉某,平时有事没事就来上一颗吧?”
尉迟宝琳愣了愣,不太明白李斯文的意思,转身从地上捡回琉璃瓶,失笑一声:
“二郎,你这...未免也太大惊小怪了。也是,二郎深居浅出的,向来是不混圈子!”
不等李斯文回应,尉迟宝琳一拍脑门,回想起侯二曾和自己发的牢骚:
‘自打招魂回来,二郎就变了,是酒也不喝,楼也不逛,就差死在美人温柔乡里!’
解释道:“二郎有所不知,这五石散在文人圈子里可流行的很,不说人手一瓶但也差不多。”
“所以某也常备着几件,方便遇到了拉近关系,百试百灵!”
李斯文松了口气,又问道:“那你呢,你也染上了这个臭毛病?”
尉迟宝琳摩挲着瓷瓶回忆半晌,摇头道:
“只是朋友盛情相邀无法推辞,这才偶尔吃上一两颗,平时在家不怎么碰。”
“总感觉这东西吃多了,走路都飘然然的,浑身抬不起力气,要是一个不留神,耍兵器的时候就会砸了自己的脚。”
别人给你就吃,一点自制力都没...算了,这话说出口,感觉就和兄弟差了辈分。
“你的感觉是对的,以后注意着点。”
才刚放开尉迟宝琳,李斯文又不放心,又多嘱咐了一句:
“你别不信,这玩意对百害无一利,少吃没上瘾还好说,但常吃老吃,不仅摧磨劲力,损害脑子,还容易提前嗝屁。”
李斯文声音不大,但也架不住木阁里落针可闻。
一听这东西折寿,不仅是尉迟宝琳一个腿软,差点跪地上。
对面不远的王绩更是脸色微变,而后嗤笑一声,走上前来狡辩:
“这位公子,你可莫要恐吓友人!”